「……方纶,你知道的,我就是来调职轮岗一年,一年之后我还要回盈州的。咱们都不是小孩子了,很多现实的因素要考虑,你说对吧?」
「嗯,当然,我很感谢你对我的欣赏。女人嘛,都是虚荣的,哪个女人听到有男人喜欢自己,会不高兴呢?但我不是那种「不接受一个人还一直给人家幻想」的那种女人,可能现在和你说这些残忍了点,但作为你的好兄弟,长痛不如短痛,你说对吧?」
听听,有理有据,逻辑严密,听得方纶险些着了她的道儿,差点就信了。
那这位呢?他漠然地看向纪珩。
是让你丧失理智、丟掉逻辑、不顾一切地爱下去的那个人吗?
方纶確认了言抒没事,聊了几句便走了。纪珩心里憋着火,也不说话,把言抒送回家安顿好,还是决定去厨房给她弄点吃的。
毕竟是因他为起,他得负责到底。
「谁惹你了?」言抒纳闷。这人怎么回事,刚才还好好的,这会儿又冷鼻子冷眼。
「好好呆着,別瞎折腾。」纪珩没好气。
方纶来看她,吃醋了?言抒没来由地猜测,心里竟还有一丝丝窃喜。但又觉得自己的猜测非常站不住脚,纪珩这人,冷冰冰的,怎么看怎么都不像那种为爱爭风吃醋的人。
她今天抱了他,他没什么反应;方纶来看他,他看起来也不像吃醋的样子。言抒心里不是滋味——显然,这不是一个男人心里装着一个女人的表现。
但他毕竟去救下了她,现在又在厨房做饭。想到一会又能蹭上纪珩做的饭了,心情又好了些。
言抒的厨房……材料和工具都非常地有限。纪珩找了半天,实在没什么能做的,凑活着下了碗麵条,里面放了青菜、荷包蛋和火腿肠,能加的食材都加了。电饭煲里燉了薑丝红糖,祛寒。
对,就是上次他让乌尔津买回来的玫瑰红糖,礼盒一直放在他家门口的玄关上,刚才专门回对门拿的。
红糖多,薑丝少,多燉一会,他怕她嫌太辣。
言抒不舒服,是着凉引起的感冒,不是生理期,他心知肚明。可不是怎地,他就是想让她吃上那红糖。
总没坏处。
言抒发着烧没什么胃口,麵条她嫌寡淡,吃了几口就不吃了。但却对薑丝红糖很感兴趣。
「还有饭后甜点呢!」
果然女人对甜食,总是没什么抵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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