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温柔。”责备的语气,但听起来更像是撒娇。
“嗯?”盛觉知挑了挑眉。
他将温意时环着他脖颈的手扯了下来,突然手臂发力,直接将她扛在了肩上。
“这才是不温柔,下次用词准确点。”
温意时气的狠狠锤了下他的后背。
盛觉知将床上的衣服一把拂到了地上,随即将温意时丢到了床上,俯身压了下来。
“盛少,家中悍妻,我可招惹不起。”
温意时抵着他的胸口,声音有些委屈。
“温意时,别矫情。”
此话一出,铺天盖地的吻压了下来。
温意时眼睛上蒙着一层水雾,看起来更加惹人疼。
盛觉知的动作一向不知轻重,如今更甚,堪称粗暴。
温意时的眼角逐渐染上了红,蔓延到了整张脸。
荒唐过后,盛觉知进了浴室,门敞开着,若隐若现里面的人影。
温意时躺在床上小口喘着气,将头扭到了一边不想去看他。
也不知道盛觉知到底发了什么疯,楼下来来往往的都是他宴请而来的宾客,他这个主人却在楼上与她偷欢。
荒唐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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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点会有人送衣服过来。”
盛觉知扯掉了腰间的浴巾,套上地上的黑色西装。
到了最外面的外套是,他抚平了上面的印子,面不改色的穿上了。
温意时将被子盖过了头,脸不争气的红了。
这神经病不穿自己的外套,干嘛要套上那件从她身上扒下来的。
等到门响,屋内彻底没了动静后,温意时才终于将罩在脑袋上的被子拿了下来。
她赤脚走进浴室,清洗着满身的痕迹。
这地方不愧是盛觉知开的,抽屉里满满当当都是他尺寸的嗝屁t。
清洗好自己后,温意时围着浴巾走出了卧室,茶几上不知何时多出了另一套衣服。
是件淡蓝色的长裙,无比保守,连锁骨都没露出来。
温意时将晚礼服穿上,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便走出了房间。
门口等着保洁阿姨,见她出来立马便进去收拾。
温意时离开的脚步更快了些,脸上飘着抹红晕。
被人当面撞见荒唐后的房间,可不是什么良好的体验。
楼下晚宴依旧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温意时拿了几块小蛋糕,找了个角落的沙发窝着。
刚刚那一通折腾,倒是给她折腾饿了,正好趁着现在补充点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