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戏这个事后来就成为了我的事业,22岁进了津门人艺,当时就准备好好地凭这个吃饭了。”
“直到那几年因为家庭出身的原因,我从剧团下放到工厂当工人。”
“可是我是一直舍不得放下演戏,那几年的时候和工友们时长不短的排练一段小品什么的给大家表演。”
“十年的时间里,我一直坚信自己以后还有演戏的机会,因此常常拍戏练基本功。”
“老头子自那个时候就知道我这辈子算是离不开演戏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老爷子的腰杆瞬间挺直了起来,音量也随着这段话渐渐变大。
杨雪鸢对此还有一点懵懂,才十五岁的她还理解不了老人的这份感情。
可上辈子就社会中滚过一遭的乔含章,却知道表演这件事已经是老爷子心中的一种信念了。
但是这种信念带来的震撼,远比一个人慷慨激昂的演说来得更让人动容。
表演已经成了是眼前这位老人的根了,他的这一辈子可以说就为了这件事活。
“猴小子,说起来你即便不是我见过最有天分的导演也差不多了。”
“老头子合作了不少导演,可没有一个能像你这么年轻的时候就拍出《上错花轿嫁对郎》那样的戏。”
“虽然咱们这个行当好像用不着跟相声他们作艺那样的吃苦十多年。”
“可是归根结底还是要拿手艺吃饭的,你的手艺好不好观众自然能看出来。”
“我现在是演员,当然是听导演的,导演说啥我就演啥。”
“可是你这个当导演的要听得就是自己的了,是你的戏你就要为它负责。”
“做导演的不沉下心来,不花苦功夫去仔细研究观众们喜欢什么,自然拍不出什么吸引人的东西来。”
“还有宓丫头,你身上有那么股子灵气,这个东西是多少演员可遇而不可求的。”
“以后用心演戏吧,别辜负了这一身灵气,你郑爷爷还想看着你以后成为一个大角儿呢!”
“你们两个也别嫌老头子我话太多,实在是看到你们两个好苗子,一时间没管住这张嘴。”
乔含章自然是欣然受教,老爷子愿意这么和你说话,说明就根本没把你当成外人,这是人家看得起你。
“就冲您老的这一番话,小子我敬您一杯,先干为敬了。”
一仰头,就把这一盅酒喝了下去。
“我也敬郑爷爷一杯。”
杨雪鸢多灵精一个人,也赶紧给自己倒了一盅酒,仰脖子喝了下去。
“咳,咳!”一口酒下去的杨雪鸢辣得满脸通红。
“你们这酒怎么这么辣啊,跟我之前喝我爸的酒一点也不一样。”
“这瓶杜康可是52度的,你爸爸估计喝的是38度的。”
乔含章说完之后,也和郑老爷子一起笑了起来。
身边有这么一个开心果,还真是逗人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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