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溪把花和枣糕都放在外婆的墓前,然后笔直地跪下来。
照片上外婆的很慈祥的在微笑。
她看着看着,一行泪就悄无声息从眼角滑落。
她哽咽说:“外婆我一定会好好生活的,不会辜负您的期望。”
傅司宴也肩背笔直地跪在一旁,对着外婆认认真真磕三个头,然后说:“外婆,我会照顾好明溪的。”
明溪听了这话只觉得奇怪。
今天,傅司宴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奇怪。
明明昨天还是一副恨不得掐死她的模样。
现在,倒是在外婆面前装起深情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有多爱她一样。
祭拜完,明溪坐他的车到镇上,然后说:“你先回去吧,我今晚要住在这里。”
她把老宅租了下来,好久没回来,准备今晚过去住。
傅司宴问她去哪里,明溪报了个地址,他把她送到地方也跟着下了车。
打开门,因为长久没通风,里面有隐隐的潮湿味。
傅司宴眉头皱起,“这地方能住人?”
明溪淡淡说:“能,通通气就行了。”
她往里没走两步,就被傅司宴拉住胳膊,他说:“不住这,你想在这住一晚,我去给你开个酒店。”
明溪也倔起来,甩开他,“我就住这,是我住又没叫你住这。”
她曾经在这度过了一段很快乐的童年时光,他嫌弃这里,她不嫌弃。
“那也不行,这里潮气大,细菌多,你还怀着孕”
明溪盯着他,终于有些绷不住,说:“傅司宴,你真不用这样?”
一句话浇灭了男人的一腔热情,他眯了眯眼:“我怎样?”
“不用装出很关心宝宝的样子。”
“我装?”他脸色变了变,似是在压抑着怒火。
“难道不是吗?”明溪反问。
他明明就对这个宝宝恨之入骨,要拉着她去打掉。
就算她解释了,是他的宝宝,他也是不信的样子。
现在这样真是没必要。
傅司宴凤眸盯着她,一副气极的表情,“明溪,你别找茬。”
他开几百公里不是为了来和她换个地方吵架的。
明溪不知道怎么她想住在老宅就是找茬了,为什么什么都要听他的安排?
就连肚子里的宝宝留下和送走,也全凭他一句话。
她真是受够了这样被束缚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