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她不想冒着风险帮二小姐,但10个金幣的意外之財让她决定鋌而走险。她一个月才两个银幣的工钱,这10个金幣够她好几年的工钱了。所以她硬着头皮来了。
女侍带着女人进了二房的院子,而跨院里的施婉清已经得了消息。
不大的房间里,三脚精致的银香炉里飘着裊裊轻烟,这薰香能助睡眠。自从白依瑶回来她就失眠了,整夜整夜的难以入睡。
此刻施婉清侧臥在古色古香的床上,一只手垫在侧脸下,眼睛微合。贴身女侍正给她轻轻捶腿。
「主子,二爷真疼您。昨晚都进了那边的院子又出来到您这过夜了。」这女侍是施婉清跟前最得脸的。
一边揉捏着还一边拍着马屁。
合着的眼睛微微睁开,女人虽然姿容一般,跟白依瑶的明艷自不能比。只一双眼睛倒是有些灵性,但也充满算计。而此刻这双眼里却充满愁绪。
她没想到那女人跑了十几年还能再回来,还带了一个儿子。想污衊那野种不是方逸的都不行,两张脸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说不是亲父子都没有人相信。
她该为自己和一双儿女打算打算了。男人靠不住,方逸就更靠不住了。儿女在他眼里就是小猫小狗,高兴了逗弄逗弄,不高兴了几天不见人影。
如今那女人带着儿子回来,她现在极度没有安全感。人家好歹有个白家撑腰,她就一个没用的哥哥和一双儿女。
「姨太太,有情况。」一女侍脚步匆匆的进来。
「慌什么?没规矩。」捶腿的女侍斥责道。
「说。」施婉清眼里的情绪瞬间转换,她最恨人叫她姨太太,这是她永远的痛。
「是,二太太院子里来人了,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女侍欠身行礼回道。
「嗯?难道是她娘家来人了?」施婉清打了一个手势,捶腿的女侍扶着她坐了起来。她示意女侍接着说。
「这个还不知道。」
「去,继续打听。」施婉清理了理鬢边凌乱的头髮吩咐,那贱人院子里有她的人,不怕打听不出来。
主院里有任何的风吹草动都可能影响她,不得不防。
想起那个院子气就不打一处来,那院子原来是她住着的,白依瑶回来她就得乖乖让出来。还得笑脸相迎大度的请人家回去。真是憋屈。
揉揉额角,又侧臥在床上慢慢合上眼。伺候的女侍给施婉清轻轻盖上被子退了出去。
二房主院这边,女侍已经把女人带到白依瑶眼前。
「你是哪家的?找我家二老爷什么事?」白依瑶接过李姐递过来的茶,吹了吹茶杯里的茶叶,轻抿了一口漫不经心的问。也根本没有把女人放眼里,当家太太的款拿的足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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