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显得林晚晚撒谎成性,没有担当。那些豪情壮志、颇有胸怀的绝世佳作,绝不是出她所创!
谢南知:“晚辈还有一事相求。”
冯祭酒:“讲来。”
谢南知:“殷公与祭酒大人是同窗好友,晚辈想拜见殷公,可否请祭酒大人为晚辈写一封推荐信?”
殷公这些年深居简出,甚少会客,若无推荐信,递上的拜帖大多会被原路退回。
冯祭酒诧异:“殷兄是你兄长的恩师,你要见他,随你兄长去见便是,怎地舍近求远,求到老夫面前?”
“实不相瞒,”
谢南知坦言,“事关兄长,晚辈想单独面见殷公。”
冯祭酒松口道:“明日,你派人来国子监取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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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应酬结束,谢南知有些疲累地回去南芜院,红珠迫不及待迎上来:“小姐,鸿恩阁那边。。。。。。”
“她无事。”
“?”
红珠面容一僵:“怎么会?我已经道明要害,极力劝说柳穗将一切罪责推到她身上。盗窃御赐之物这么大的罪,还有国子监两位大人在场,她怎么会无事?”红珠不信,红珠不理解。
她是谢南知的一颗暗棋。
不,
准确来说,连一颗棋子都算不上。
从谢南知让她给沈留做妾,红珠的野心膨胀起来,这几日在南芜院里娇养着,几乎成了第二个主子。
丫鬟们不过多提几句林姑娘才貌双全,世子待林姑娘如何好,林姑娘又如何与小少爷亲近,将来被世子娶为平妻也说不定。
红珠的警惕心与嫉妒心就被滋养起来。
老夫人命刘嬷嬷去唤柳穗,恩威并施,让她给林晚晚背锅。
殊不知,红珠早早就渗透了柳穗。
“翠浓,蝉宝,收拾行李。”
谢南知吩咐完,仿佛才想起来一般:“对了,将我妆匣中的海棠发钗送去永寿堂,楚王妃明日邀请林姑娘去王府赴宴,不能让她丢了永安侯府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