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砚白在宫门口等待七皇子的马也进去了,才独自骑马离开了宫门口。
俞渐离回到国子监后,又开始了之前的生活。
每日里认真学习,外加温习之前的课程,让自己不至于露出马脚。
闲暇时间大多在制作花灯,连给妹妹做饰的事情都放下了。
材料订购已经大致完成,材料66续续地送了过来,他便将局部的一些小物件都组装完成。
制作的时候,还愚到了尝试去兵部的事情,又动用脑筋改了图纸,打算在花灯里增加小机关,这样还能锦上添花。
因着花灯的原因,6怀环来俞渐离这里更频繁了。
起初只是关心进度,后来则是怕被人看了设计,在俞渐离制作到中途,他就趁着所有监生上课的功夫,派人去俞渐离的号房拿走了俞渐离已经做好的部分,送去了他母亲嫁奶里闲置的屋舍。
最离谱的是,6怀环竟然能在监丞那里给他做了特殊请假,制作花灯期间可以不在号房住。
6怀琪很喜欢搞神神秘秘的事情,导致俞渐离还需要跑去这个小院子里单独制作,来回折腾。
后来他却在庆幸,幸好来了这里。
他在制作到一半试验时,不小心点燃了框架,导致一部分花灯被烧。
幸好院落中就有水井,他能够及时扑灭,要是在号房里可就麻烦了,他的号房单独一处,远离水源。
万一烧到了纪砚白那边他就要自责死了。
扑灭了火,他看着院子里的狼藉有些丧气,原来花灯也不像他想象中那么好做。
因为这场火,材料被烧掉了五分之一,最头疼的是最复杂的工艺也在这里,又得熬夜才能补救了。
他刚才救火跑得急了,赶紧走进屋子里坐在了椅子上缓神。
拙手擦了擦额头,没有多少灰,却是一身的汗水。
着急加快运动,让他狼狐至极。
这个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了。
他坐在椅子上缓神,想要喝口水却没有力气起身,便只能睽咀很干地继续喘粗气。
很难受,难以言说的难受。
眼前模糊的时候,他看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走到了他的身前,伸手测了测他的鼻息,接着伸手便要将他抱起来,想来是要送去医馆。
「不用…“他哑着暇吵说道,“想…喝水。“
纪砚白似乎有些着急,快在屋中寻找,找到了茶壶,干脆拴着壶到了俞渐离身前,用壶嘲朝着俞渐离的嘴里灌茶水。
俞渐离被灌得眼前一黑,刚才还没想晕,此刻更想晕了。
他狼狐地喝了两口,拙手示意,纪砚白才停下来。
喝了水他缓了一口气,才道:“你怎么来了7“
「京里的巡逻京兆尹我都认识,我知道你最近经常来这里,曾嘱咐过一句
。你院子里方才有火光,我刚巧在回府的路上,他们见到我就告诉我了,我便赶过来了。“
“哺,来得好及时。“俞渐离擦了擦嘴角的茶水,歪着身子在椅子上瘫坐,半着眼皮去看纪砚白。
纪砚白看他这般座弱的模样,不由得一阵着急:“我送你去医馆。“
「不碍事的,去了也是考说辞,我歇会儿就行“
「那我扶你躺下。“
俞渐离想了愚后点头:“在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