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留了一会儿,见杀生丸并没有其他举动,鬼使神差的,女妖缓慢走去,眼底闪过势在必得。
下一瞬,绒尾以破敌之势破出水面。
只觉得胸口一痛,女妖不可置信的低头,胸口被捅了个对穿,绒尾迅速收回,颇为嫌弃的甩了甩粘在尾巴尖上的血迹。
畅通无阻的风从她胸口穿过,女妖连最后一声都没能发出,化作残念彻底消失。
这一插曲,犹如过眼云烟,转瞬即逝,杀生丸躺在水潭之中,神情是一如既往的高深莫测,淡漠疏离,对他而言,随手杀死小妖怪实在是一件普通的事情。
女妖的死悄无声息,微妙的震慑住了躲藏在暗中蠢蠢欲动的小妖们。
不愧是杀生丸冷漠无情的存在。
暗处的妖怪纷纷散去,不敢多留。
杀生丸起身,水珠顺着结实有力的腿滴落,长发落在背脊,万年不变的寡淡面容闪过一丝阴鸷,烦躁的情绪并未因欲年散去而消失。
恍若淬了冰的清冷神色,抖开衣服缓慢换上,铠甲覆盖于前胸,天生牙发出微微颤鸣。
南方——
毫不迟疑的往南方走去。
……
另一边同样是梦境受害者,梨奈以一副病中垂死惊坐起的惶恐模
()样坐起身,满眼都是匪夷所思。
屋内静悄悄的,窗外是已经大亮的天空。
空气中还残留着熏香熄灭后的清香,混杂着淡淡的情动气味。
……是梦?
和绒尾进行羞答答的活动果然是梦吧?所以被弄得湿哒哒的,果然也是她的梦吧?
不是,她为什么会做那种梦?
刚睡醒,意识还没彻底清醒,脑子里还残留着梦境的幻觉,梨奈懵逼,环顾一周,确认自己还在城池内,视线被烛台上的蜡烛吸引了目光。
那个已经燃烧的快没了的熟悉的蜡烛……
那不就是当初浅川生去椿日神社“提亲”的时候给的梦烛吗?
很好,为什么会做古怪的梦终于有了答案。
万分羞耻的梨奈默默捂脸,幸亏杀生丸不在,不然她很怀疑自己真的会被做死。
字面意义上的做死。
实在是太羞耻了。
到底怎么会这个样子……
梨奈掀开被子,体内的不适还未散去,虽然是睡裙,但还是能够明显感受到异常。
“……”只能先洗个澡。
想到早上还要去见十六夜,梨奈内心充满悲怆。
难道她真的是某种需求过于强烈才会做这种梦吗?
再次庆幸于杀生丸“并不知道”,梨奈默默的当个鸵鸟。
该死的,糟糕的梦。
今天很不想见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