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警察的目光同时看向司逆,司逆便开口道:“那就将相关人等,带回公安局,安排陶夭同志去医院做体检,这位男同志举报的事情,是否属实,一体检就能检查出来,不论是有人真的耍了流氓,还是诬陷,依法处置就是。”
杜曦睿当即推了推挡着他的两个男人:“我要随警察同志回公安局接受调查,怎么,你们想阻碍司法办案?”
这一顶帽子扣下来,六子和刀疤两人,哪里敢再拦着杜曦睿,忙退到一边去。
陶文高见此,心中是慌的一批,他知道不能就这样真的跟警察走,杜曦睿是绝对不会有事,而他搞不好真要吃牢饭。
危机逼迫下,他出于本能地将一切往陶夭身上推,高声道:“陶夭,你别躲着,你出来,把话说清楚,你到底有没有被欺负。”
看着陶文高甩锅的行为,杜曦月没忍住翻了个白眼,讥讽道:“这话搞得好像夭夭姐撺掇着你来闹事一样,不过外面围观的村民,是你吆喝来的吧,那就请警察同志,跟大家做个笔录吧,把事情的经过还原,看看闹事的究竟是谁?”
“跟夭夭无关,是我回家,听我妈说,夭夭一夜没回来,在杜家,我一急就找了关系要好的朋友过来讨说法,既然是误会,现在也说清楚了,这事就算了。”
陶文高话锋再转,并且特能屈能伸地扭头跟杜曦睿道:“曦睿,对不起啊,兄弟我性子急,又没啥文化,做事莽,还请原谅我这一回。”
“陶文高,你这臭小子,家里一堆事呢,还不快跟我回家,尽出来惹事,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你。”
躲在人群中的赵银芝这时站出来,一把揪住陶文高的耳朵,一边泼辣地数落,一边拽着人往院子外去。
从屋里出来的陶夭,眼见那母子两人,马上就要蒙混着离开,正要开口,就听杜曦月道:“警察同志,误会现在已说清楚,就不劳烦你们受累。”
陶夭听了这话,顿时急了,忙开口阻止:“月月,不能……”
杜曦月没等陶夭将话说完,直接打断道:“夭夭姐,这件事情到此为止。”
本来准备让随行警察,将陶文高等人叫回来的司逆,听杜曦月的话,就将到嘴边的话给咽回肚子里。
这时于沁也从屋里出来,低声劝道:“真把陶文高送进公安局,以赵银芝的性子,还不得往死里整你,所以这事听月月的。”
他这张脸失去魅力
陶夭听了这话,没再坚持送陶文高进公安局,并不是怕刘银芝折磨她,而是怕刘银芝跑到杜家来闹事,坏了杜家这周末摆摊的计划。
“各位,刚才的事情,就是一场闹剧,天冷,大家都回吧!”杜昇这时站出来,打发围观的村民们。
于是大家就四散开来,但离开的脚步明显放慢,想知道公安局的警察同志上杜家做什么。
另一边,杜曦睿来到司逆身边道:“司逆同志,你怎么突然来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