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椎在他白皙的背部形成一条细细的小沟,线条柔和又至于像女孩子那样柔弱,即使不看他的脸也能一眼认出这是属于男孩子的腰肢,简直漂亮得让人挪不开眼睛。
谢疏的眼神幽深得可怕,口干舌燥的感觉一直蹿到喉咙,难受又燥热。
许是徐怀砚看他半天没动作,还以为他反悔了,干脆主动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腰上:“就是这里,快帮我揉揉。”
手掌之下的皮肤带着浅浅的暖意,细腻得跟他手掌中略显粗糙的皮肤产生强烈对比。
谢疏控制不住地用指腹划过,直到轻轻按上微微凹下去的脊椎,带着细小电流一般的触感霎时间从指尖炸开。
徐怀砚被他蹭得有点痒,忍不住扭了一下:“你行不行啊,能不能用点力,这么蹭得我好痒。”
被一个喜欢到想要收藏起来谁也不给看的人趴在床上问他行不行,还让他用点力,如果这人不是缺根筋,就是在故意勾引他。
谢疏相信徐怀砚是前者,但是不得不承认,他真的被这个毫无危机意识的傻子刺激到了。
徐怀砚的腰侧被他双手掌在收下,拇指按在他一直叫疼的地方细细揉着。
他真的很瘦,瘦到谢疏只要轻轻收紧一些手掌,就可以握住他整个腰把他困在身下,让他完全不能挣扎。
不知道以往那些被他揍趴下的人要是看到这副光景会是怎样的五味陈杂。
徐怀砚脑袋枕在手臂,腰上酸酸麻麻的,舒服得他直哼哼:“你专业学过的吧?妥了,有这个手艺,以后不用担心失业没饭吃。”
他应该是困了,说话都带着软乎乎的味道,鼻音很重,像被人顺毛撸的小猫,又像是在撒娇,所有爪子都缩了起来,懒洋洋的,仿佛下一秒就会睡过去。
谢疏听得出来,安安静静没有接他的话,耐心地等着。
果不其然,一会儿功夫,徐怀砚就已经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他睡觉极安静,不但没有一点呼噜声,连呼吸都轻得仿佛听不见,脸被手臂压得微微鼓起嘴巴,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打出一片漂亮的阴影。
谢疏不知不觉停下手上的动作,五指轻轻收紧,掐住徐怀砚劲瘦的腰,眼神神色几经变化,最终放开手掌收紧手臂,穿过他的小腹将他揽腰抱在怀里。
下倾得身体若即若离伏在徐怀砚背上,谢疏定定看着他毫无戒备的睡颜,在他眼角克制又艰难地落下一个轻吻,唇角略过红色的泪痣,在他微微泛着红色的耳尖轻轻咬了一下,最后流连在耳垂下面最敏感的地方。
他太喜欢这个人了,喜欢到都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以至于总是无止境地想要靠近他,粘着他,跟他在一起,听他跟自己说话,看他一双漂亮的眼睛里完完全全倒映着自己的模样……
他清楚现在还不是时候,可是原本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他面前一次又一次溃不成军,在他无意识的撩拨之下总是没有办法克制胸中澎湃的,想要立刻将他占为己有的心思。
他忍得太辛苦了,这只小没良心的却只知道在惹了祸之后丢下所有烂摊子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