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捕捉到了话里的关键,随即就让她坐在了对面的椅子上。
“她让你出去买的药?”
“嗯嗯!”
张婶求生欲爆棚,随即就把厚厚一坨药包放在了茶几上,手指间还止不住的颤抖。
“苏小姐早上起来的时候一张小脸煞白,她和我说她胃痛,还不让我告诉你。。。。。。说这是老毛病,怕打扰到你。。。。。。”
张婶的声音逐渐减弱,因为她知道自己这是没有履行她和祁总之间的约定。
男人面色无恙,好似并不在意这件事,
“然后呢。”
“然后苏小姐就说想麻烦我一件事,说上次江医生过来帮她检查身体的时候开了一张药方,但是有几味药材珍贵,只有城南的安齐堂才有。。。。。。我见她脸色实在是太虚弱了,便就同意了。。。。。。”
祁政呼吸猛然加重,眼神骤然间变得可怖。
“江昱白?”
张婶后知后觉的又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错事,表情木然愣住,这下是真的欲哭无泪了。
“是。。。。。。”
“他什么时候来过,为什么不通知我?”
男人冷冷的斥责,一双锐目紧摄住她,沉寂的气场压的张婶喘不过气,任由额角溢出豆大的汗水。
“半,半个月前。。。。。。和许小姐一起来的。”
祁政眼睛一眯,冰冷寒意覆上,
“他们说了什么?”
张婶开始摇头,语气急切,拼命的想为自己辩解。
“这我就真不知道了!他们一直待在了卧室里。。。。。。我什么都听不见。”
见此祁政也没在逼问,因为他知道张婶说的都是真话。
只不过,就算她做事再用心,对苏宛若的身体又有多关怀,他都不可能再录用她了。
“贺郁,打电话让江昱白过来一趟,”
贺郁在心里已经为江昱白捏了把汗,真是好小子啊,和嫂子串通一气,竟然敢和兄弟隐瞒了起秘密。
。。。。。。
半小时后,
江昱白也出现在了公寓里,
平日里宽阔到可以骑自行车的客厅此时竟然显得有些狭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