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心疼了。
沈既白却从他话里品出了另一种意思。
他小心翼翼试探着:“所以,这算是答应我了吗?”
霍衍舟放下手中的钢笔,抬手摸上了他的脸:
“宝贝儿,我有得选吗?”
他甚至有种错觉,哪怕今天沈既白开口问他要霍氏,他估计都能眼睛不眨的送出去。
更何况只是当一个小小的法务人呢?
只要小白开口,哪怕是要命,他恐怕都不会犹豫。
霍衍舟不知道这是什么情绪在作怪。
他低头爱不释手地摸着沈既白的脸,低声道:
“心肝儿,能不能亲我一口?”
沈既白懵懂无措看他。
以前的霍衍舟想亲就直接亲他了,什么时候用这种卑微的语气求过他?
仅仅只为了一个吻?
霍衍舟拉起他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亲吻着。
沈既白知道这是国外的一种吻手礼。
而吻手礼又代表着忠诚与服从。
他只觉得自己心跳的好快!
隐藏在心底深处多年的爱意似乎要不受控制地跳出来,有三个字开始在心底疯狂地叫嚣。
他迎着霍衍舟的目光紧张的吞咽着。
霍衍舟已经等不及地低下头轻吻着他的额头,眉眼,鼻梁,最后堪堪停在唇瓣上方不到一厘米的距离。
用一种近乎迷恋的目光,喑哑着嗓音,痴迷地低声乞求着,他说:
“老婆,亲我一口。”
“嗯?”
“亲我一口,命都给你。”
话还未落,唇已被人吻住。
……
桌子上的文件全部被推落在地。
静谧的空间里,两道压抑的喘息交织在一起。
沈既白双手反撑在桌沿处,看着霍衍舟手里不知从哪弄来的钢笔。
“可以吗?”
即使艰难低喘着,霍衍舟也没忘记寻求他的意见。
沈既白轻咬着唇,没有回答。
只是闭上眼睛又一次把胳膊圈上了霍衍舟的脖子。
……
期间霍衍舟的秘书曾来过一次。
才刚走到门口便被里面传来的声音给惊到。
秘书脸色一红,快速转身离去。
但也没敢走太远,怕一些不长眼的不小心打扰到总裁的好事。便守在不远处为他挡掉了一个又一个需要处理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