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勾起一抹嘲讽,“我孩子的父亲,可以是任何人,唯独不可能是你!”
说完,开门离开。
从决定离婚的那一刻开始,她就没想过回头,也不允许自己回头。
贱,犯一次就够了。
其实白鹭说的很对,在这个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男人。
陆彦辞这棵被秦以沫啃过的狗尾巴草,如今的她,还真的不稀罕!
“我孩子的父亲,可以是任何人,唯独不可能是你。。。。。。”
这句话,就好像事被循环播放一般,一直在陆彦辞的耳边回响。
掏出手机,他拨通了一个,很久都没联系过的号码,“在哪?”
“当然在嗨了,刚到的妹纸,你来不来?”
“。。。。。。帮我查个人。”
“哟,这谁啊,这么有本事,竟然能让八百年想不起我的陆少联系我?”
黑眸里,满是不耐,“让你查就查,哪那么多废话!”
“得,我不问了还不行吗?说吧,谁?”
“秦峥!”
“。。。。。。听起来像个男人的名字,该不会是你情敌吧?怎么,你的秦妹妹,移情别恋了?”
情敌,移情别恋。。。。。。
这两个词,陆彦辞怎么听,怎么刺耳,“明早之前,我要知道他的全部信息。”
“明早怕是不行,今晚我没空。。。。。。”
陆彦辞根本就没让对方把话说完,就直接把电话挂了。
挂了电话后,他去了阳台,点了一根烟。
其实他烟瘾不大,最近却明显抽的勤了,仔细想想好像是从唐诗失踪那天开始的。
不止这个,还有其他地方,好像也有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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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诗下楼,直接去了后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