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下的很大,她身体很冷,整个心却很暖。
那一天,司晟洲特别粘人,不肯放她离开,在附近酒店开了一间房。
房间里开着暖气,热烘烘的。
司晟洲温柔亲吻她,狂热而又霸道。
他对着她耳鬓厮磨,倾诉对她的爱意,像是亲死她似的。
突然,男人脸色变得狰狞,残忍的掐住她脖子,血红着眼嘶吼,“盛知夏,血债血偿!”
窒息感一阵阵,她难受得喘不过气。
男人却像是要掐断她脖子似的,不断地加大力道。
就在即将死去那刻,她猛然从梦境惊醒过来,皙白的脸全是冷汗,抓着脖子疯狂喘气。
“想死也找个好看点的死法!”冷漠绝情的声音从头上传来。
盛知夏抬头,撞上一片深潭。
司晟洲站在她面前,双手插兜,俊脸没有太多表情。
“下次再不回家,工作室也别开了。”
盛知夏掐紧了床单,憋住翻涌上来的屈辱感,“戴小姐的珠宝还没设计好,我怕耽误大哥的订婚宴,加了会班。”
“是加班还是不想回家,你最好想清楚在说。”司晟洲就差一点指着她心口质问。
“那是我家么?”盛知夏红了眼圈。
出租房回不去,司家更没有她容身之地,司晟洲的别墅是囚禁她的囚牢。
哪里还是她的家?
司晟洲脸色酷寒。
病房本就没有人气,他这一发火气温降低好几度。
两人谁都没说话。
沉默的环境逼兀又窒息。
就在盛知夏以为他不会开口,他轻嗤一声,“不是你的家,跑去相亲寻找新归宿?”
昨晚他果然看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