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祈砚舟微微挑眉,薄薄唇瓣勾着一抹戏谑。
这边念夫人听闻祈砚舟这个义子,在路上对念锦汐照顾有加,还救她免于危难。
念夫人开心的嘴巴就没合拢过。
众人吃着家宴,其乐浓浓。
念锦汐在婆家所受委屈,如斯种种,让念夫人很是伤心。
“你在家,我都不忍心让你下厨呢,她们还把你当下人使唤,太过分了。”
念夫人先是伤心,后面便气不打一处来。
“那是女儿自己先前愿意做的,不过以后,再也不会了。”
念锦汐一脸决绝。
除了念锦汐带回来十辆马车箱笼之外,国公府那些年皆是靠她嫁妆支撑用掉的。
眼下,国公府此前用掉一些嫁妆,念锦汐打算叫祈景奕折成现银,一并归还。
“来人!修一封信给国公府。”
念锦汐下笔疾书。
“锦汐,你不会还对小公爷旧情难忘吧?”
念夫人怕她又回去。
念锦汐仿佛听到笑话,乐得不行。
之前花掉念锦汐的嫁妆,她要国公府,通通全吐出来。
宴后,巧哥儿可能舟车劳顿,醒来时就啼哭,估计饿醒。
念锦汐本打算去雅间喂奶,她见花厅屏风后无人,她索性解开衣裳。
念锦汐发觉已是濡湿外裳。
巧哥儿小青葱玉手,趴着开始舔奶汁。
“锦汐,我们可以谈谈我治你眼睛的条件。”
说着话,祈砚舟步入花厅屏风后,却撞破念锦汐她在…
祈砚舟喉结咕咚一声,腹下腾腾火热,他体内寒毒流窜,仿佛看到解药一般。
祈砚舟挣扎得要不要上前?
怎知,祈砚舟要开口,却被念锦汐怒斥,“啊!你还在看!快滚出去!”
念锦汐又羞又恼。
“喂奶就喂奶,也不知躲些!再说,我的眼睛看了,我人没看!”
吓得堂堂有杀神之名的祈砚舟,落荒而逃。
边关老百姓们传颂,祈将军一怒,伏尸百万,流血漂橹。
不过,念锦汐真够大够白,这喝上一口,肯定顶一天的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