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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0(第1页)

野林,却莫名其妙更暗了一度。起初,陆棠鸢以为是自己太累了,眼前恍惚,可看阿枭瞬间警惕地弓起背部趴伏在地,又看将士们纷纷朝天看,他知道,这不是错觉。随后一声劈天般的雷声响起,彻底告诉他,这天确实是暗了一度,祭司署占卜出的晴天艳阳,已然消失不见。“快!扎营动作再麻利些!”陆棠鸢也下马充当帮手,“先把被褥棉服,摞进已经扎好的营帐,不要让雨淋到!”在其他任何的地方行军打仗,雨天都不足为惧,可这里是北疆野林,本身就极寒极冷,只要一下雨,其温度降低的速度是不可估量的,到时候将士们身体失温,死亡不过顷刻间的事情。前两日野林内的气温也不高,但将士们有个适应的过程,循序渐进,并无异常,只要不下雨,即使进入了雪原之内,都不是难以攻克的障碍。但怕就怕的是这样的深山野林,怕就怕的是突然阴雨带来的温度骤降,对于将士们来说,是致命性的伤害。陆棠鸢尽力镇定,只要雨滴还未落下,提前将营帐扎好,保持干燥温暖,一定不会有事。他刚想催促搬运被褥的士兵快些,第二道雷电便已劈下,倾盆大雨随声降落,谁都来不及反应,就被淋了满头满身。“动作快!慌什么!”王诚虽然平时痴痴傻傻,到了正事上还是用得着的,他迅速跑到陆棠鸢身边。“殿下快些进军帐!外面由属下监督看守!”陆棠鸢看了一眼忙乱的军队,不敢多想后果,迈入挡雨的军帐中。不是他贪生怕死,这时候在外面说什么同甘共苦才是傻话,淋透失温就是一瞬间的事情,若他丧命于此,那这五万大军才真正的无可救药。才一进军帐,阿枭立即就抱了过来,他刚想斥责阿枭,说他不懂得辨认情况,只知道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亲密事,就发现阿枭的体温还是如往常一般温暖,即使也被雨淋了个透顶,也还是那样的高热,叫他推拒不得。“真是一下子慌傻了。”差点忘了,阿枭就是北疆人。他将冰凉的手搭在阿枭的侧颈,那里血脉跳动的速度丝毫不减,也没有任何冷却下去的趋势。如此便不得不信鬼神了。不是北疆族人,在这野林里,一滴雨就能被夺走生命,而北疆子孙什么都无需多做就能安然无恙。“兄弟!兄弟?!”“快进军帐!如此已经够用!快进去,能塞几个是几个!”王诚卖力呼喊,他是个真性情的,喊着都是哭腔。帐外的声音杂乱起来,陆棠鸢知道,是有人开始失温晕厥了。空气中隐隐的怪味的告诉他祸不单行,瘴气似乎随雨而行,降临到了他们头上。怎会突然如此呢?明明是父皇亲自监督祭司署勘察的天象,父皇博闻强识,虽说做不到与神联结,读懂所有天象,但天气这类有古籍循的,父皇样样精通。是父皇亲口告诉他,这个月份是北疆百年一见的晴天月,是上天助他,在他走投无路的时候,给他这样一个攻占北疆的机会。瘴气的活动轨迹图也是父皇亲手交给他,祭司署可以出错害他,他手下的探查兵也可以出错害他,但父皇怎么可能呢?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想不通,甚至已经隐隐头痛,他封住自己的嗅觉穴道,攀着阿枭的肩颈,脸颊贴在阿枭的侧颈汲取温度,“阿枭,你可有头晕,腹痛?”阿枭眼神清明,只是看着他满眼担忧,急地耷拉着眉眼,“殿下怎么了?”

陆棠鸢苦笑,嘴里的喃喃自语阿枭听不清楚,“亏得本宫总笑你是个贱种,本宫才是那个被神明弃之不顾的平民。”从前出征南蛮,也不是没遇到过瘴气,却没有哪一次像北疆这般邪乎,才感知到异常,就浑身酸软,再也不能动。想把天象踩在脚下的志向像个笑话,人啊,就是天命之下的蝼蚁,他什么都改变不了。“好冷,阿枭,好冷。”他想要起身去看一看帐外的情况,想看看还有多少将士安稳存活,想看看这雨是有没有缩小的趋势,他们明日还有没有继续前进的必要和可能。可他脱口而出的,只能是好冷。他的脑子里想的足够全面周到,但是他的身体激发了求胜的本能,身体的求生欲让他顾不得别人,身体的求胜欲已将阿枭判断为他的救命稻草。“殿下的衣服湿了,暖不过来,阿枭帮殿下换新的…殿下不怕。”阿枭也手忙脚乱,他以为自己需要面对的仅仅只有无眼刀剑,现在的情况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知道陆棠鸢冷了,他一定要紧紧抱着。他以蛮力除去陆棠鸢所有的衣衫,没有旖旎心思,只想救人性命,可除去衣衫的一瞬,陆棠鸢被寒冷席卷,等不了一刻就张手去找阿枭的怀抱。他身上也被淋湿了,冰得陆棠鸢打了个寒战,还是不肯放手,冰凉的手臂去搂阿枭暴露在外的脖颈皮肤。“殿下…”阿枭吞咽口水,扯了被子把陆棠鸢包裹住,又在被子里把自己的衣物除尽,全心全意将温热全数渡给陆棠鸢。他将陆棠鸢紧紧抱住,严丝合缝,却感受到一丝不同寻常的冰凉,低头看去,陆棠鸢竟把他的红玉佩戴在了颈间。他担心陆棠鸢现下的状态,却又忍不住高兴,忍不住趁人之危的恶劣心思,怀抱越勒越紧,陆棠鸢都开始张开嘴一并呼吸。也是这一张口,叫他再也克制不住,心一横吻在了陆棠鸢嘴上。他以为陆棠鸢会皱眉,会推拒,甚至紧闭双眼做好了挨巴掌的准备,却没料到陆棠鸢贪恋他身上的每一寸温暖,主动迎合,与他唇齿交缠。“殿下…”“阿枭救我。”【作者有话说】野林描述参考了云南哀牢山,大家可以某音搜搜短视频想象一下狠心阿枭盘腿将陆棠鸢抱进怀里,陆棠鸢的脸贴在阿枭的心口,被子蒙过头顶,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外露。暴雨在暗无天日的野林中肆虐,不断地夺走他的体温,他又从阿枭的身体里汲取暖意,二者形成一种微妙的平衡,叫他一刻也不敢分离。突然的极寒天气躲得过,毒瘴却会穿过被子附着在皮肤上,渗入到血脉里。不多时,他就感受到剧烈的头痛,这毒瘴好似有生命一般,深深钻入他的每一道旧伤,在身体各处催生新痛。起初只是像寒夜里旧伤复发那样的刺痛,慢慢地,这种刺痛愈加深刻,几乎要让他回忆起在战场上被刀剑劈下的那一刻。“阿枭,本宫的伤口好疼…”他已经被毒瘴迷晕了头脑,疼痛感受得太真切,恍惚间以为自己的胸前真被刀劈开了一道,正汩汩冒着鲜血。他的脑子已然混乱了,不知道毒瘴将他的记忆带到了哪一段,嘴里迷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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