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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1 章 满月六(第1页)

宋小河原本打了一肚子的草稿,结果一句话都还没说,就让沈溪山给欺负得方寸大乱,最后连鞋袜都没捡,红着脸狼狈地逃了出来。沈溪山好像乍然间变了个人,但又好像一直都是这样,只不过从前的他更擅长隐藏和伪装。他倒是表现得泰然自若,完全没有欺负人的样子。但宋小河却隐约觉得事情朝着不可掌控之处发展,大难临头。她抬手,看着掌心处那块还未消肿的“禁”字,心中涌起剧烈的恐惧。沈溪山动情,无情道破,所带来的麻烦可不仅仅是这一星半点的灼烫,那是足以震动人界的大事。宋小河想都不敢想,这些事带来的后果。她紧紧握住掌心,炽热留下的刺痛让她六神无主,一派茫然。夜深了,雷声停了之后雨反而落下来。宋小河害怕得脑子一团混乱,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又不敢再跑去隔壁找沈溪山,只好窝窝囊囊地爬上了床,用被褥把自己裹住,干脆睡觉。反正她到了夜晚只要一闭上眼,就会睡着。客栈的店家其实在上回看见沈溪山杀王禄之后,就再没来过客栈。是以到了夜晚客栈也没人点灯,黑漆漆一片,劲风吹得门板震动,除此之外一片死寂。二楼只有两个房客,其中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门。沈溪山感觉到有人在他的手臂处蹭,动静很小,但他还是立即就醒了过来。他知道是宋小河。先前在房中往他肚子上踹了两脚后落荒而逃的宋小河,又在睡着之后来到了他的床榻上。沈溪山转个身,将手一揽,轻易把宋小河给抱进了怀里。她睡得格外沉,闭着眼睛时显得整张脸相当安宁,在无意识间往沈溪山的怀中贴近。睡着之后的宋小河,比白日里要更讨喜。沈溪山看着她的脸,在心中非常主观地评价。因为夜晚的宋小河表现得很喜欢他,她会自己跑上他的床榻,也会努力朝他靠近,虽然不会说话,但会用行为表达她对自己的依赖。她睡着之后,全身卸了力,不再像白日那样抱着时用力挣扎,这会儿不管怎么摆弄她都是十分乖巧,身子软绵绵的。沈溪山抱着她,让她枕在自己的肩上。宋小河在睡梦中也无意识地配合,自己在他怀里找个舒适的位置,脸颊贴着他的胸膛,呼吸越发平稳。半张侧脸露出来,沈溪山施法点亮了一盏挂在墙壁上的小灯,柔和昏暗的光落在她的脸上,照出耳朵上细细密密的绒毛。沈溪山圈住她的手腕,动作很轻地将她的手抬起来。掌心处还有着红肿的伤痕,甚至泛出了血色,沈溪山倒没想到这伤口竟然还在,并且好像严重了不少。他看了一眼宋小河。宋小河会一些简单的治疗术法,当初在酆都鬼蜮她还给沈溪山手上的伤口治疗过,这点灼烧难不倒她,更何况她体内还有极寒之力。她没有治疗,不知在想什么。沈溪山用指尖轻轻描绘着她掌心的“禁()”字。指腹再柔软,落在伤口上也是痛的,同时伴随着一股痒痒的感觉,宋小河在无意识间蜷缩了指尖。沈溪山想,宋小河确实很笨,也很好欺负。分明下午那会儿他就已经暴露了凶恶的面目,没想到她晚上竟然还会来主动敲他的房门,自己进了他的房中。她甚至没有与沈溪山争吵,骂了两句就慌乱地跑了,像是虚张声势的纸老虎。沈溪山将她掌心的伤抹去后,捏了捏她睡熟的脸,低头看了她许久,也不知在想什么。最后攥紧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闭上眼睛睡去了。宋小河这天晚上睡得极为香甜,只觉得体内灵力充盈无比,醒来的时候浑身充满力量。只是睁开眼睛的刹那,她意识到自己并未在房中,而是不知何时又跑来了沈溪山的床榻上。他还在睡,俊脸宁静,漆黑的长发散开,与宋小河的辫子纠缠在一起。宋小河刚醒来可受不住这样的冲击,吓得心脏狂跳,赶忙坐起身,没注意手被他攥住,这一动,自然也就惊醒了沈溪山。他眼睫微动,一下就掀开眼睛,带着股懒洋洋的意味看向宋小河。宋小河却被这轻描淡写的一眼给吓得一震,用力抽手,却没能成功,被沈溪山一把捏紧。≈ap;ldo;松开我!■()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宋小河哑着嗓子喊了一声,往床边退。沈溪山岂能如意,手上一用力就把她拽回来,猛地扑倒在他身上。他像是睡得不深,就算是刚醒来,眉眼间也没有惺忪,反而双眸清明,盯着她说:“这可是你自己跑来的。”宋小河无法辩解此话,概因昨晚上她太慌张入睡,忘记夜晚会乱跑,没给自己拴在床头。但她这会儿不跑,怕沈溪山又要发疯,于是奋力在他身上挣扎着要起身。沈溪山的胳膊揽住她的后腰,力道很大地按住,不管她如何用力都无法起身。但他也不动,就这样躺着,任由宋小河扑腾。等她累了,额角鼻尖也出了小汗珠,白皙的脸攀上红色,趴在他身上不动了。但是嘴没停下,依旧坚持地放着狠话,“沈溪山,你最好赶紧放开我,我劝你的脑子清醒一点。”沈溪山回道:“我很清醒。”宋小河说:“你清醒个屁,你看看你在做什么?”“我不高兴。”沈溪山突然卡住她的腋下,将她往上一托,动作很快地往她嘴上亲了一下,说:“自然是做些让我自己高兴痛快的事。”宋小河没料到他突然袭击,脸皮烫得厉害,伸手按住他的嘴,往旁边推了推,道:“我觉得你是中邪了,要不还是将盟主请来给你看看病。”沈溪山就亲她的掌心,含糊道():“我可不是胆小鬼,还怕师父。”这话极为含沙射影,宋小河听出来了,顿时勃然大怒,锤他的胸膛,“你说谁是胆小鬼!我这是尊师重道!再说了我师父年纪大,又好面子,所以我才假装怕他!”“是吗?”沈溪山喜欢她瞪着眼睛生气的样子,故意道:“那被敲了两下脑袋就抱头哭,也是为了给你师父面子?”宋小河嘴硬道:“那当然。”她为了挽回自己的面子,又补充一句,“我若是怕他,还会偷了他的雷玉葫芦下山?”沈溪山将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停住不动了。他知道宋小河虽然平日里有些脾气,但骨子里是个乖顺的孩子,好几回他看见梁檀训斥宋小河,宋小河立即就听话了,老老实实的。但是这样听话的宋小河,却为了赶赴一个六岁定下的约定,偷了梁檀的心头之宝下山。沈溪山看着她说:“宋小河,快说喜欢我。”宋小河憋红了一张脸,被他灼热的视线逼得偏头,只道:“放开我。”沈溪山因此不满,用手按着她的脊背,仰头去亲她。但这次宋小河有防备,左右躲闪着,骂骂咧咧,不让他亲。她用手按在沈溪山的侧脸上,将他往旁推,没想到沈溪山这般不要脸,怎么骂都不理会,以前他扮作沈策那会儿,说他是卑鄙小人时,他还会生气来着,现在倒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亲不到脸就亲手,咬她的手指,顺着掌心往下啄吻。宋小河累了,微微喘着气,鼻尖上都染了红,皱着眉头,漂亮的小脸满是恼怒。她干脆破罐子破摔了,“既然来了,我正好有些事要跟你说。”沈溪山直接拒绝,“我不听。”“你不听你就放开我,让我走!”宋小河怒道。沈溪山动作一停,与她对视了一眼,墨黑的眼眸流转,意味不明。宋小河有些心慌,害怕他又发疯。谁知沈溪山道:“那你让我亲一下,我再听。”宋小河真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种话,震惊道:“什么什么?!沈溪山,你究竟是中了什么邪?”沈溪山松了手,翻个身,侧面朝着墙,给她留了个后脑勺,说:“那你走吧。”他仿佛打定主意要与宋小河置气,有股近乎冷漠的偏执,颇为无情。宋小河坐起身,往后蹭了一下,稍稍拉开了距离,呼吸才顺畅不少,身上也没那么热了。看着沈溪山的背影,就觉得气得牙痒,简直想把他按在床上打一顿,但想也知道现在扑过去等同自投罗网。她想了想,只得道:“没有商量的余地吗?”“亲我。”沈溪山说:“或者出去。”宋小河忍了又忍,终是忍不住破口大骂,“只有猪的嘴才会一直用来拱人!”沈溪山油盐不进,嗯了一声。宋小河又软下声音,为自己争取,“但是你昨日已经亲了我两回了,那不作数吗?”沈溪山扭头回来,道:“作数,两件事,你说吧。”宋小河暗松一口气,赶忙道:“我发现钟浔元身边带的人,可能不是钟家人。”沈溪山听到钟浔元这个名字,当即闭了闭眼睛,接上她的话问,“为何如此说?”“钟家人不是符箓世家吗?上回去长安的时候,我见那些钟家人身上都是没有武器的,符箓都藏在身上,随取随用。”宋小河说:“但我见到钟浔元的时候,却见他身后的那几个人腰后都别着武器,猜测他们不是钟家人。”沈溪山顿了顿,掀开眼皮朝她看,“所以你昨日去找他,是为了确认此事?”“对。”宋小河点头,“我觉得他很不对劲来着,结果出门的时候遇见个人,她跟我说,想见识我的寒冰之力。可是当日在长安的钟家城,钟氏弟子都亲眼所见我的寒冰,她没见过,就说明她既不是钟氏弟子,当日百炼大会也不在长安。”“你怀疑什么?”沈溪山问。“你还记得咱们之前在赤地遇到的那些日悲宗的弟子吗?他们就是管用短刀,别在这个位置。”宋小河扭身,拍了拍自己的侧后腰。沈溪山目光一落,不动声色地看着她纤瘦的腰身。宋小河又说:“而且昨夜那些傀的出现更让我确定了,他们应该就是日悲宗的弟子,钟浔元可能不是钟浔元,我怀疑,他是莫寻凌。”沈溪山眉梢微动。宋小河怕他不理解,解释道:“莫寻凌就是在鬼国时能够控制妖尸的那个人,你应该还记得,只不过后来我与他相遇,我用剑,斩了他的脑袋。”“但是我觉得他没死。”沈溪山问:“何以见得?”宋小河说到此,颇有些得意,“先前在长安的时候,我瞧见钟浔元的脖子上出现了一条红线,他说是胎记,可谁的胎记会长成这样?分明就是骗我。而且他脖子上的红线的位置,正是我斩下莫寻凌脑袋的位置。”虽然这些都是宋小河自己的猜测,但她越想越觉得合理。

在节?完整章节』(),无意识间,琉璃灯壁上就落下了沈溪山的名字。宋小河趴了半个时辰,感觉肚子饿了,便爬起来从玉镯中取出点东西吃。她心里烦得很,想着沈溪山的脑子出了大毛病,若一直这样下去,她恐怕一直无法与沈溪山好好交流。忧愁之下,她不由多吃了点东西。正大口吃着时,隔壁忽而响起了敲门声,宋小河耳朵一竖,就听到关如萱的声音隐隐传来,“沈猎师。”她立即起身,捏着手里的大鸡腿,用很轻的脚步走到墙边,将耳朵贴上去。很快门就开了,关如萱又说:“师父请你过去一趟。”沈溪山关上了门,跟她走了,两人下了楼,脚步声渐远。宋小河站在原地愣神片刻,直到彻底听不见两人的脚步,才回去坐着。似乎已经吃饱了,宋小河放下手里的鸡腿。她有些出神,但这恍惚的状态并没有维持多久,她将双手清洁干净,带上木剑,然后出了门。宋小河原本打算是与沈溪山一起调查这些事的,但现在沈溪山被关如萱喊走,那她就自己去查。出了门的第一件事自然是找苏暮临,他的鼻子好使,能省许多事情。宋小河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在街上走一会儿,苏暮临自己就出现了。果不其然,她刚走了半条街,苏暮临就风风火火地蹿出来,老远就喊道:“小河大人!”宋小河转头,就看见来的不仅仅是苏暮临一人,还有桑悦。桑悦一副凡人的扮相,长发半绾,两缕小辫垂在肩前,身上穿着束袖的紫色衣裙,不徐不疾地跟在苏暮临身后。上回宋小河见她,她还是一副相当高傲的样子,跟人说话的时候总扬着下巴,这回倒是看着礼貌不少。苏暮临停在她面前,笑道:“大人准备去何处?”宋小河道:“我在找人。”苏暮临说:“什么人,让我来寻吧。”“他叫吴智明,是个散修。”苏暮临顿时面露为难,道:“这个可能需要阿姐来了。”“你见过他。”宋小河问:“闻不到他的气味儿吗?”桑悦便在这时候开口,说道:“他不会将每个人身上的气味儿都记住。”宋小河的目光转向她,冲她笑了笑,说:“那你能帮我找他吗?”桑悦不知怎么的,突然脸红了,应道:“当然。”宋小河就说:“那便多谢了。”“不必谢。”桑悦轻咳两声,将头偏到一旁,说话时似乎有些不太好意思,支支吾吾道:“为、为龙神大人做事,是我等的荣幸。”宋小河用食指抵着唇,嘘了一口,凑近她小声说:“这话可不能乱说,别让一些心术不正的人听去了,况且我是不是龙神还不一定呢。”()桑悦赶忙点头。姐弟俩虽说表面上看起来有着天差地别的性子,但到底是亲生姐弟,骨子里有些东西还是很相像。桑悦做事快,立即用灵力凝结出一只紫色的蝴蝶,随后指尖凝着光,在宋小河的眉心拉了一下,拉出一条淡淡的白色丝线,缠在紫蝶上。然后她鼓着腮帮子一吹,紫蝶就飞起来,桑悦道:“跟着它就能找到你想找的人。”宋小河点了点头,迈动脚步追上去。灵蝶在街道上穿梭,宋小河二人紧跟在后面,追了二条街,灵蝶飞入一条窄巷中。巷子的尽头,则是一个小宅子,宋小河跑过去的时候,正有一人从门中出来,与她打了个照面。宋小河一看,心说这不就巧了吗?她笑着打招呼,“智明散人,这是要去哪呀?”吴智明明面上与宋小河是没什么过节的。但是他明白无事不登二宝殿的道理,眼下宋小河突然找上门,能有什么好事。更何况她还是仙盟弟子,与沈溪山走得那么近。吴智明吓得慌了神,转身就要跑。宋小河反应却非常快,抬起腿用力踏在门上,直接将吴智明夹在门中,发出尖锐的哀嚎:“啊——松脚,快松脚!”宋小河也不知从哪里来的一肚子气,这会儿见了吴智明,就好像是找到了出气口。她撸起袖子将门拉开,道:“不是散人可还记得上回在鬼国时,你对我们说的那些刻薄之语?”“此事过去甚久,你还要追究吗?”吴智明刚说完,被宋小河当胸一脚,给踹得倒翻过去,摔在地上。宋小河道:“先前的账可以不算,不过你要老实交代,你在寿麟城究竟埋了什么东西。”吴智明瞪着眼睛,捂着胸膛喘气,吓得浑身发软。不过几个月的时间,宋小河的名声已经响亮到了震耳的地步。她在鬼国取得阴阳鬼幡,又在长安用极寒之力杀了钟家的家主和寒天宗宗主一事,吴智明岂能不知?如今的宋小河可不是只会与人争吵的软柿子了,她腰间的木剑并不锋利,却一样能杀人。吴智明连连求饶,“宋猎师,你就饶了我吧,我埋的东西不过是我平日里收来的宝贝,况且都是很多年前埋的了,如今早就忘记在何处,您何必惦记着我那些不值钱的东西呢……”宋小河看着他,冷笑一声,“骗我?”她对着吴智明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毫不留情。吴智明若真是埋了自己的,根本不会成为一个被人拿捏的把柄,他在说谎。说谎,就代表心里有鬼。宋小河的目的,并非是为了他藏的东西。桑悦给吴智明下了束缚,他什么灵力都使不出来,只能被宋小河揍。“别打了,别打了!”没多久,吴智明就撑不住了,抱头大哭,只得求饶,“我说!”宋小河停手,微微有些喘,但狠狠出了心头之气,莫名畅快。她不耐烦地催促道:“快说。”吴智明擦着满脸的鼻血,哭道:“我是真的不知道埋东西的地方如今在何处,因为这寿麟城地势古怪,且那地方只有在满月之时,才会出现。”宋小河一听,就知道自己找对了人。吴智明果然知道寿麟城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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