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养着花,从含苞到怒放。
舒清晚知道他在发什么疯。她还有点故意在撩火。
他吻着她的耳垂。
“有男朋友吗?”
她意料之中地勾起唇。
声音落在他耳边,很近,连呼吸都近得磨人:“你说。”
你说有就有。
说没有也可以没有。
他紧了紧牙根,手掌收紧。
杭助理要进来交个文件。另外,也到了该出发去宴会的时间。
他敲门,但是里面毫无回应。
杭助理怀疑了下自己,但他又确定,容总没有外出,此刻应该就在里面才是。
可他敲了两回,都没听见声音。
在他犹豫着握上门把,思考要不要进去确认下时,里面终于传来一道很哑的声音:“滚。”
他一愣。
下意识松手。
反应过来什么,立即离开了门口。
顺便清了外面的场,不让人过去。
办公室啊。
还是这个点。
他根本没想过,真的不怪他。
过了好久,预感要来不及了,她推着他的手。
她的唇瓣很软,他轻含着,吮着,还在跟她纠缠。
那股劲还没有褪去。
“容隐——”
她唤他。
来不及做什么的。
没有那么多时间。
是他要带她去的宴会,本来是可以不在乎,迟到或者不去又与她无关。不过,还有她的钻石合作呢,所以她必须积极。
——舒清晚很坏地想。
她的眉眼也染着未褪的情色,问他:“我的旗袍呢?”
她的礼服藏在他的办公室里,应该也没人能想到。
他还没有松开她。按着她的腰,眼眸渐深。
低头吮她脖颈,嗓音喑哑:“晚上?”
“再说。”
她是会撩他的。
他的鼻尖逸出声冷笑,放开手。
她去更衣,他转过身,倚在墙上,冷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