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竟是范阳卢氏的弟子!
而且还死了!
这摆明身份之举,无异于是在施加压力。
一旦处理不慎,恐怕自己也将陷入麻烦之中。
此事棘手得很哪!
商野闻听此言,眉头紧锁。
他严肃地道:“卢公子,我们似乎并未有过交集吧。”
张家圣再次露出玩味的笑容,轻声道:“果真有趣。”
张寂对此一幕则是满头雾水。
这小子不对劲啊!
竟然毫不迟疑地杀害卢筠,如今言语之间又是这般古怪。
看来,他定是想到了什么计策。
此时,
卢布单冷哼一声,质问道:“商掌柜,何须急于否认呢?”
商野冷笑回应:“卢公子,坦诚之人不讲暗语,不曾相识便是不曾相识。”
“不论你是否身为范阳卢氏的弟子,抑或是范阳卢氏一族之长,在商某面前,不曾相见即是不曾相见。”
“你想逼迫我说些违心之词,恕商某无法从命!”
那卢布单脸色骤变,未曾料到这名商掌柜胆敢直言以范阳卢氏族长为例相抗。
此人要么愚蠢至极,要么就是来历非凡。
但无论如何,张家圣仅因朝廷册封为万年县伯而有幸获此地位,纵然他有何等功绩,终究根基不深,只要范阳卢氏欲除之,他必将难逃一劫!
商野见张家圣到来,连忙上前恭敬唤道:“少主!”
张天圣置身一侧,正欲静观其变,却被商玄巧妙地揭示出来,只好走上前来。他指向张寂,说道:“小商,此人乃家父。”
商玄立刻恭声道:“拜见家父!”
张寂微微颔首,一股威压自他身上散发而出,让在场之人无不感到压抑。而身为武侯的戎业则倍感尴尬,自身的存在感仿佛瞬间消失无踪。这个有着万年封号的县伯对其毫不理睬,毕竟人家是受朝廷册封的尊贵之身。
戎业拱手施礼,道:“见过县伯大人!”
张天圣眉头微皱,沉声言道:“无需这般客气,虽然此酒楼归我所有,但有人命之事发生,该怎样处理便怎样处理。”
戎业应诺:“谨遵大人吩咐!”
心中却暗自腹诽:这范阳卢氏势力庞大,根深蒂固,又有谁胆敢轻易得罪?眼前这位万年县伯,据说开业之时,便是连汉王寻衅滋事都被迫黯然离去。自己不过是个小小的不良帅,在这些人眼中,犹如尘埃一般微不足道,夹在这两者之间,真是进退两难。
于是,他决定先公事公办,力求公正无私,随后再请上官前来解决这一堆烂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