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应该,这些“按理”,突然全都作废了。
他心里烧的慌,那火太旺了,似浇了油一样的旺。
“自己说,都错哪了。”
错哪了。
他逼着她回忆。
“没有记住您的命令每天十一点前,我要把日记交给您”
男人的手里是更细的麻绳,绳子的一端连着同样是原木色的夹子。这种木夹覃珂见过许多次,尤其是在她小时候,是邻里婆婆晾衣服时用来固定住衣物的工具。
这木夹窄而细,用来固定的内部刻着凹凸不平的木楞。夹子被扔在了他们手边的茶几上,覃霆低下身,他的手指重新揉上了那泛着水光的阴阜。
“主人”
她在颤抖,她隐约意识到那夹子会用来做什么。明明,她已经怕得要死,可身体却仍会因为覃霆的抚摸而兴奋。
绳子的束缚让她的感官更为敏锐。
水声出来了,不光是水声,她甚至有了即将高潮的反应。
覃珂忍不住的迎合他,身体往着覃霆的手心里送,越送,那麻绳就勒得越紧,她知道疼了,人往后缩,可又舍不得错过他的给予。
她陷在无比矛盾之中。
快意跟疼痛交杂,有几次,她几乎要忍不住自己伸手去抚慰,可忌于桌上的木夹,忌于她又强忍着没去。
“继续。”
继续。
她还错了哪里?
覃珂努力的想,蜂拥的快感肆意干扰着她,她死死抓着沙发椅的扶手,阴道内因为这过激的快感开始痉挛,她的一举一动,她的每个反应,都无比真实的在他面前展露着。
“不该……不该,不该没有经过主人的允许就高潮!”
她哭出来,说的是周五的夜晚,也说的是此刻。
“惩罚是用来让骚狗记住规矩的”
她重复着覃霆之前对她说的话。
“不是不是用来让发情的”
她实在不能再说下去。
那个称呼,她连再念一次的勇气都没有。
她敞开的器官正无比兴奋的痉挛着,高潮来得突然,这种完全失控的感觉让覃珂再度意识到自己是在被另个人完完全全的掌握。
这个姿势,这样的方式,她没办法拒绝他任何的举动。
不光是身体,精神上也是亦同。
“很好。”覃霆勾了勾唇,他抽回手,在她面前用湿巾清理着沾满她淫水的指缝、手心。
他什么都不用说,单单是清理的这个动作,就够让她觉得羞辱。
覃珂大口地喘气,从阴道里流出来的水儿把她身下的垫子打湿。
她的主人还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进入她,可看着这一片的狼藉,仿佛已经是什么都发生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