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於她约傅文琛去公园,以及后续的一系列举动,钟昧是支持的,还说会为她提供靠山,哪怕傅文琛真的死了,傅家找上门,也不会让她出事。
但苏忱轻並不打算让钟昧背锅,
她也很清楚,傅文琛不论是死还是没死,都不会找上门问她的罪。
这个人不像钟昧那样,什么事都摆在明面上,一拳接一拳的回击。他只会像深潭里的水蛇般左右寻机,歹毒的找到一个机会,然后让对手毙命。
这个契机发生在一周后。
那天,钟少到家时的脸色很差,但仍勉强打起精神陪她用了餐。男人不擅长掩饰,眉目间的阴鬱浓得都快要溢出来,吃几口饭就开始发呆。
苏忱轻没有问他。
用餐结束后,她哄着人去臥房里睡觉,心下其实已经猜到五六成。毕竟这位钟少虽然聪明,但做生意的天赋確实是差些。能让钟昧心情如此差的,只会是生意。
她转头去盘问助理。
助理也已经习惯被她盘问,很直接的全盘妥协:&ldo;以前傅家跟我们只是小打小闹,虽然使绊子,但也没把我们逼到绝路。但这两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傅家突然抽空了市场,几乎是把老底都拿出来对付我们了。竞爭实在太恶性,钟少在京市大半年的底子根本没法跟傅家几十年的底子对抗。
苏忱轻听不太懂生意上的事,简明扼要的问:&ldo;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
助理咬了咬牙,回答:&ldo;苏小姐,钟少可能快要在京市留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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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昧知道京市对她很重要,有她的根,以及她这么多年来积攒下来的资源,还有她的梦想。所以一直想要在京市发展一部分钟家的產业。
如果在京市留不住,这个人应该会很沮丧。而且,钟昧的性格也很执拗。
恐怕这半年来也已经消耗钟家在沪市的不少资源,他也並不想就这样空手而归。
苏忱轻大致听过后,回答:&ldo;其实也不算完全是绝境,还有一点机会可以抓住。
助理愣神:&ldo;什么机会?
两个小时后。
京市內,上流阶层的名门家族们纷纷收到消息,来自於钟家和庄家。没有收到消息的,只有傅家那位前段时间不幸断腿的傅氏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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