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开什么玩笑,傅文琛跟个情人过一辈子?他才不会呢,我前两天还听说,傅家似乎又有联姻的计划。傅总那个功利心,绝对不会浪费自己傅氏家主的身份。
&ldo;
苏忱轻一掀骰盅,惊喜道:&ldo;我贏了!
她抬眸,注意到男人瞳孔里的光似乎走神一瞬,听到她出声,才认真打量眼前骰子的点数,半分钟后迟缓的补上一句:&ldo;哟,还真是你贏了。
苏忱轻:&ldo;
她把骰盅重新盖上,咕噥道:&ldo;钟少心不在焉,不知道在想什么,我不跟你玩了。
钟昧盯着她手里的骰盅,突然道:&ldo;我在想,我能不能弄到一个蝴蝶状的热气球。
苏忱轻笑了。
这人抬起眉,凑近她小声道:&ldo;蝴蝶状的热气球哦,巨大,比傅文琛这个拉风多了。
她知道这位钟少是吃醋了,配合他多玩了会儿。钟昧也没有再提这件事,但显然还是有些心不在焉。
晚宴正式结束。
被邀请来的宾客都会有专属的私人房间,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前去休息。苏忱轻被一位工作人员引领,本以为她和钟昧会被分进同一间房,没想到是两间。
她对工作人员笑了笑,道:&ldo;这间就不用了,我和钟少住一间就可以。
工作人员露出有些为难的表情,但最终仍旧说了好。
套房里一应俱全,臥房的床也完全足够她和钟昧两个人睡。钟昧显然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留下来,但没多问,拎着毛巾进洗漱间洗澡。
苏忱轻已经洗漱过,趴在沙发上看杂誌。
但其实根本看不进去,想到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她就克制不住的手抖。闭眼,就是满床淋漓的鲜血,是身上重叠斑驳的青紫伤痕,是脚踝处重到抬不起来的铁链,以及抽打时疼到窒息的冰凉皮带。
还有傅文琛的那双眼睛。
她先去吃过药。
再回到沙发上,继续看杂誌。
哗啦的水声渐渐停下,苏忱轻从杂誌间抬头,看到男人穿着浴袍,一根系带简单束在腰间,拖着步伐往这边走。他在擦头髮,乌黑髮梢遮住了那双琥珀眼瞳。
钟昧倾身过来,去看她怀里的杂誌,&ldo;看的什么?
女孩仰起头,明亮的眼睛注视他,回答:&ldo;商业杂誌,但是我看不太懂。
他抬起视线,想说哪里不懂,他可以帮着解释解释,但目光无意间落下,恰好睨见女孩浴袍松散衣领里雪白的圆润弧线,两抹嫣红隱没其中。
钟昧立即挪开视线,耳廓烫的厉害,欲盖弥彰的起身:&ldo;看不懂的话,换一本?
白皙细嫩的手突然抓住他手腕。
女孩没用什么力道,嗓音也很轻软:&ldo;我是你未婚妻,钟昧,你可以看。
她停顿几秒,
声音又有些颤抖,音量也很小,但仍旧道:&ldo;就算你脱了我衣服仔细看,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