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言砸吧砸吧嘴:“就是觉得吧,她这个人……明明家世这么顶级,事业这么成功,还这么喜欢炫富,我真的……就喜欢她这种踏踏实实的装逼样儿。”
宋玉缠惊讶:“??你……”
为什么就没有一种可能,因为你特别喜欢钱,人家才特意炫给你看的?
宋玉缠喝了口咖啡,又喝了一大口,感慨道:“我本来还在想,有钱的秦清雾小姐,提出和你假交往应付家里,按照套路,你们迟早会假戏真做。”
沈知言低着头,手指捏着小勺子搅拌着咖啡里的糖:“假戏真做?你是不是看小说看多了……”
“按照小说的情节,昨晚你去给她送饭,她就会突发胃病,痛的倒在沙发上,衣衫半敞~”
“啧。”沈知言眼皮都没抬:“真狗血。”
“紧接着你开车送她去医院,然后天上开始下雨,她让你睡她家。到了今天你开车路过她公司,然后她高跟鞋会在街上断掉,你把车停下,然后骚包的问:秦小姐,要去哪儿?我送你?”
沈知言嘴里的咖啡差点喷出来,她强行把咖啡咽下去,然后猛咳了几声。
她一边给自己顺气儿,一边说:“这也太狗血了……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儿?”
“所以,”宋玉缠对此颇感兴趣:“你对秦小姐感觉怎么样?”
沈知言琢磨了一会儿,眼睛逐渐亮起来:“她真的很有钱!”
宋玉缠:“……”谁问你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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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晚,沈家老宅例行聚餐。
沈知言落座的时候,沈老爷子还没来,西式长桌上已经坐了几个年轻的男女,按照辈分沈知言应该喊堂兄和堂姐。
关于这种例行的家宴,沈知言上个月以工作加班为由推了四次,这次说什么也不好推了,她一个养女如果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来家宴,沈老爷子这个当家人会觉得她在挑战他的权威。
原本餐桌上的人正在热络的交谈着,见沈知言进来,视线不约而同的扫向她,却又像看不到她一样无视过去,继续着之前的聊天。
沈知言对这些人的孤立习以为常。
毕竟这几个人里,小时候被她揍过的就有一半。
沈知言叹气。
眼睁睁看着他们聊的热火朝天,愣是不给她一个眼神,沈知言都理解,毕竟这些人和她不仅没什么感情,还多多少少掺杂着一些私人恩怨在里面。
更何况前阵子,这些人还因为她毕业了进永昌集团工作的事儿,对沈老爷子进行了一场“联名上书”,坚决抵制她瓜分沈家一丝一毫的东西。
沈知言甚至严重怀疑,如果不是因为她进了沈氏只当一个底层小职员,这些人会不会联合起来“清君侧”,把她暗杀了。
堂姐沈灼灼声音不冷不淡的问她:“你去相亲了?”
沈知言:“是的。”
沈灼灼又冷冷问:“和谁?”
沈知言回答:“一个女的。”
沈灼灼:“……”
她果然不该跟沈知言废话的,这人还是这么讨厌。
沈灼灼闭上嘴,维持冷酷状,就在这时候沈知言开口了:“朗星堂哥想当江北秦家秦望山的孙女婿。”
一听八卦,沈灼灼瞬间来了精神,整个人眼睛都亮了起来,却冷淡道:“哦,我不感兴趣。”
沈知言:“……”你确定?
她好像小时候扯了几次沈灼灼的头发,后来沈灼灼又惹她,她直接给剃光了,让人家哭了三天三夜。
后来沈灼灼去了外地念高中,大学毕业才回来的,据说受了很严重的情伤,沈知言听传闻说,她和高中女老师虐恋情深,然后被她爸妈无情拆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