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鼠,一种擅长装死的动物。”
“虽然没有亲眼看见,但我想那天在殿上,它和你们演的都很拼命呢。”
慕容柔一听装死二字就知道全完了,面如死灰地看着谢扶扶,
谢扶扶摊手:“别想什么歪门邪道了,我就直说了,赔款吧,或者割地也行。”
慕容柔的脸色变了又变,她阴沉着脸,手掌紧紧的攥着,一瞬不瞬地盯着谢扶扶,惊讶,崩溃只是一瞬。
紧绷了许久之后,慕容柔低垂下的头突然抬起,嘴角咧开,突然放肆大笑起来。
守一收拾完侍女们,正蹲在树杈子上为惊掉谢扶扶松子糖的事写检讨呢。
突然听见屋里子传出一阵明显不正常的狂笑,吓得一哆嗦。
惊疑不定地望了屋子一眼,心中感叹,
啧啧啧,
被谢扶扶逼疯了这是?
屋里的,慕容柔大笑之后,神色癫狂地望着谢扶扶,不顾地上一地的碎片,朝着谢扶扶走了两步,面目扭曲的道:
“哈哈,你将我骗到这步田地,就是想要我们的钱财和土地吗?晓风,事已至此,我又怎么能让你事事如意呢。”
“杀你们盛国一个皇子又怎么样,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以死谢罪如何,我给他们盛国一个交代!”
谢扶扶淡定地望着她,神态自若。
仿佛在看一场笑话。
慕容柔有那么一瞬间觉得有些尴尬,她不打算如她的意,她连命都不打算要了,为什么这个晓风还是这副淡淡然又不动如山的模样。
仿佛。。。
仿佛一切都还在她的计划之中。
谢扶扶气定神闲,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满不在乎的悠然笑道:
“你当然可以死啊,”
“嗯。。。我想想,慕容公主痴恋盛国大皇子殿下,爱而不得,因爱生恨,竟然不惜下毒暗害,事情败露之后慕容公主尤不肯罢休,抵死不肯交出解药,盛帝痛失爱子,欲发兵讨伐倭国以泄心头之恨。”
谢扶扶:“如何?”
慕容柔只觉得脑子“嗡”的一声,
她要借此发兵!
慕容柔脸色的笑意瞬间褪去,一拍桌子站起来,难以置信地看着谢扶扶,“你,你。。。你胡说,信口雌黄!”
“嗯哼,到时候你已经死了,我们如何说便是如何了,总归天下悠悠众生愿意相信就可以了。”
慕容柔脑子又是一阵一阵的发晕,眼前一黑,退一软就跌回来椅子里。
她瞳孔轻微的颤抖着,盯着地板上的破碎瓷片,望着谢扶扶张张口却吐不出半个字来。
她说的没错。
她若一死,他们倭国又如何能说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