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林晓寒掉了马甲,与陆秋成回到家中。
晚上打水泡脚的时候,便听到陆秋成有些抱怨的说道:“今日在百花巷弄出那般大的误会,你却不让我与那墨香阁的管事解释。连李枫都误以为我便是细雨斜风先生,当时路上那么多人,也不知多少人将我认错了,以后该如何解释?”
林晓寒闻言便笑着调侃道:“弄错了便弄错了呗?这有什么好解释的?我听说大晋有行卷的门路,若是有人因此举荐你做官,岂不是对你有利?”
陆秋成一听却是脸色都变了,!怎么能张冠李戴?我若是冒领了你的功劳,还怎配为人?难道在你心中我便是这般贪图功名之人?”
林晓寒愣了愣,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陆秋成为人正直,又有情有义,是不可能会做这样的事情的。正因如此,自己才会这样随意调侃他,但陆秋成心中的傲骨却是经不得自己这般调侃的。
“我错了!”林晓寒难得的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他眨了眨眼,厚着脸皮看向陆秋成,一只湿足踏在陆秋成的双腿之间,轻声求饶道:“陆郎,我是闹着玩的,今夜我任君责罚,你别气了好么?”
林晓寒这话的可怜,说完以后白嫩的脚趾动了动,轻轻往下一压,弄湿了陆秋成的亵裤。
陆秋成整个人一下子胀红了脸,脖子上青筋都冒了出来。
自己的夫郎!怎的这般……这般……
陆秋成也不知该怎么说了,总之与林晓寒越是相处,他便发现林晓寒完全不似城中那些大户人家的闺中子女。
他胆子极大,有些时候还很放得开,特别是那什么的时候,时常还有些浪荡。
但自己却偏偏极吃这一套!
林晓寒这副模样,若是被人看到,定是会受人诟病的。但陆秋成却觉得,自己好喜欢!
数月未见,他本就干柴烈火,此刻也顾不上脚下那只水盆了。
一把抓住了林晓寒的脚踝,就把他往塌上带。
不过到了后半夜,林晓寒便开始后悔自己放了大话!就不该说什么任君责罚!
他嗓子都哑了,累的流了许多眼泪。后面真的有些脾气了,陆秋成才停了下来。半夜子时已过,还小心翼翼的伺候他喝水。
“陆秋成!我都被折腾成这个样子了,细雨斜风的事情,你在外面可不许再多说什么了!”林晓寒趁机提到。
见陆秋成还是一脸为难之色,林晓寒便道:“我如今只出版了一篇文章,还没有站稳脚跟。若是被人知道细雨斜风先生是一个哥儿,怕是会有轻视之心,以后再想出版恐是不易。”
“你如今不过被人认错,你若咬死不认,人家也说不出什么。再说你又不靠这细雨斜风的声名得好处,你走的是科考之路,有什么要紧的?”
“待日后你做了官,我也出版了更多文章,站得稳了。再公布这笔名是我的,岂不是皆大欢喜,中间也少了许多的波折。”
林晓寒这一番说得也是实话。虽然不愿承认,但在大晋朝,哥儿的身份确实很难行走。
若一开始便说这《偿星债》是哥儿写的话本子,那一定会被人轻视,也不可能流传的这般广泛。
林晓寒多番考虑以后,才想到这样一个解决方案。陆秋成听了,觉得也有道理,又实在拗不过林晓寒的请求,便点头同意了。
翌日,陆秋成买了早饭回来便出门上课去了,林晓寒一觉睡到日上三杆。
起床以后吃了陆秋成准备的爱心早餐,才不慌不忙的朝着墨香阁去了。
他来到墨香阁的时候,已经过了巳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