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公堂,刘云县县令李大仁端坐其上。
两旁是拿着棍棒的公职人员,面容冷肃。
下边一溜儿跪着刘记夫妇,几个混混、裴潇潇以及……
被特意照顾,坐在轮椅上的宋瑜。
砰!
惊堂木响起。
“李大志,你说刘记雇你去恐吓威胁裴氏,有何证据?”
“大人,我这里有刘记给的信物,完事之后拿这个给剩下的银两的。”
黑痣从怀中拿出一个玉佩。
观案的吃瓜群众哗然,眼尖的已经嚷嚷出来了。
“啊,我认得这玉佩,不就是平日刘老板身上戴的那个吗?”
“天啊,老板人看着挺和善,还以为跟他那个凶恶的婆娘不同,没想到都一样的黑心。”
砰!
“肃静!”
“刘大树,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刘记老板一脸死灰。
老板娘锤死挣扎:“他们说是就是吗?我们不认!”
“你们能拿出原先佩戴的那一枚吗?”
刘记老板娘卡壳。
砰!
“你又有何诉求?”县令看向裴潇潇。
裴潇潇精神一震,嘴巴跟机关枪一样笃笃笃的开合。
“大人,我摊车被砸,之后至少十天半月无法出摊,我要求对方赔偿损失和出不了摊少赚的银两!”
“我受到惊吓,胸闷气短,要去看大夫,我要求对方赔偿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
“还有,我夫君身上价值至少三百两的的白色狐皮大氅也被毁坏,损失惨重,我要求对方照价赔偿!”
“你放屁!”刘记老板娘气急败坏,“你说值三百两就值三百两啊!”
砰!
“肃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