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了狗了。
他妈的,更疯了啊!!!
谁给我送这种东西啊?!?!谁给人送蛇啊!!!活的!!!有病啊!!
!
我:“。”虽然的确有病。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我痛定思痛,从地上一下子坐起来了。
人要自救,人不能消极,人在阴沟里也要仰望星空。
我转过头看向罗简安:“你觉得黑市,圣教的圣子的左眼能卖多少钱?”
罗简安:“?”
她大惊失色:“你们俩到底谁才是疯的那个啊??!!”
……
…
最后是卧室的房门被敲响,才中止了我们俩的谈话。
门开了,外面站的是罗简安的姐姐。
罗家大小姐比我跟罗简安大个十岁,精干又削瘦,标准的女强人模样。
她微笑一下,“是加栗啊,好久不见了。今晚要留下来一起吃晚饭吗?”
“我让家里阿姨做你喜欢吃的辣口菜。你有没有哪几道想吃的?”
我看了眼时间,干脆站起来了。
“谢谢薇安姐,这次不了就。我正好要走呢,”
我拍了拍身上,走出去,“今晚我答应要跟我哥吃饭的。”对着旁边的女人笑了一下,“我下次再来叨扰。”
“好,那下次再来玩。”女人的嗓音温和。
…
脚步声远去。
罗薇安注视着黑发的少女下了楼梯,不久传来了自家佣人送客的声音,这才收回来视线。
卧室的门半开,她站在原地没有动。
微微垂下眼,她看着自己仍然还瘫在地毯上,从刚才开始就没动弹过的自己的妹妹。
卧室内也没开灯,昏暗一片。
“——你把你的事告诉她了?”
瘦高女人的嗓音冷淡响起。
罗简安没说话。
挑染蓝发的女a一条长腿屈着,另一腿随意地跷在沙发上,脸向天花板仰着。
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怎么可能。”
嗤了声。
“就只说了该说的部分。”
手举过来,又吸了一口烟。烟头的火光在昏暗的室内忽明忽灭。
“那就好。”
罗薇安垂着眼又看了几秒自己的妹妹。
“当初家庭教师的事给你处理了,人换了名字送出了国,没让她知道那人到底长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