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知道吗?有一次两只母狗为一只公狗争风吃醋,一只母狗等公狗走掉了,才冲上去朝刚刚与公狗玩的开心的母狗凶。他妈对我说,这就是两个女人跟一个男人一样,在私下处理就是。可是我当时在想,这都什么时代了,不应该想的是赶紧离开那个脚踏两只船的男人吗?后来啊,我才发现,在我前任面前,她对我无不体贴关怀,前任离开家就是另外一个样子。”“刚见面的时候,她说啦,当我是女儿啦。后面又说,你跟我儿子不合适我把你当什么女儿!这是此生以来,人生给我上过的最大的课。”时初刚开始其实是不喜欢那个男人的,只是那个人感觉对她特别好。女人吧,有时候就是这样,有个男人对她好,她就要为他上刀山下火海了。时初最后的死心是在他假装被家里威胁,求她跟他分手。人可能在最绝望的时候,全凭看不见的脑思维把持,时初很礼貌的跟他妈妈打电话,问她出了什么问题,她哪里做的不好,她说她可以改。卑微的不能再卑微,礼貌的不能再礼貌,也不管那个女人如何刻薄,就是她爱他,非他不可。她这么做,并不是真的她自己有那犯贱,而是深深地报复。可是嘴巴上说的报复,行动上却还是爱着的。时初在当今社会也许不算优秀,那个人也许在创业上成功过,但是什么都说不一定。时初也算是很了解他,自命不凡却命途多舛,性格有缺陷,只知错从不改。从父母反对,他的那份责任和担当都被他扔到脑后去了。那个家庭也并没有良心不良心一说,只是半路家庭,大多敏感脆弱吧。分开之后,时初找过他聊天,有的只是他指责她做错了什么,说错了什么,满满的诋毁,满满的戾气。念一给她端了一杯水,笑笑说道:“你不觉得你自己从看人身上就有问题吗?这么一个习惯说谎,只觉得错在别人身上,一点点担当都没有的人,你到现在才发现真正的他,你自己是不是问题大着呢?而且你脑子比人家差多了,是算不过人家的啦。”留着短发的时初撩了撩刘海,悲痛回答道:“是啊!他父亲真有他说的那么不好,怎么他十八岁就开上了奔驰。他说他从不会相亲的,后面无所顾忌说也不是没相过。如今看来漏洞满出,我却没有发现。”陈念一:“不是你真的笨到了那个境界,是你愿意相信那是真的。女人越活越现实,就是因为被骗多了。男人也是分等级,你放心吧,以后这样的,你保证能一眼辩出,再也瞧不上这样的了。”时初还是忍不住流泪:“他很坏,可是我还是很想他,但是我再也没有勇气义无反顾的去找他了。”念一给她擦眼泪:“女人在生理结构上就决定了对男人的依耐性吧!你经历过这一遭,也不是什么坏事,以后的你在这次的事情中,已经是一个质的改变了。反观他,第一的婚姻大概也像是你这样,第二次的你也是这样,那么第三次,也不会有什么改变的,因为责任和担当从他父亲那,就没有学习到。他现在也没有感受到,不负责任和没有担当的后果,然而生活以后会反馈他的。”时初的眼里流的更厉害了:“念念,谢谢你陪我。这几天,我老是忍着,一到黑夜我就走在街上哭,没人我就放声大哭。想起我就哭,晚上回家是没忍住蹲在别人的车后面哭,我太难受了,念一。”“我都不知道我这是不是真正的爱情,可是爱情又是什么呢?我真的弄不清楚了。”陈念一心疼的摸了摸她头:“时间会让你变好的,苍天并不会饶过谁,它是公平的。最重要的是你应该学会放下,不要再纠结这段往事了。深渊,你若是凝视,它也会凝视你。如若你放下,它还是深渊,而你还是你。”……在首都大大小小的聚会,念一参加过得不少,但是布置的这么精美的,来人都热情洋溢的真是比不上这次。这里的人大多是都是九零后,工资福利好,工作环境好,又有前景,所以每个人都似乎斗志昂扬,青春洋溢。在主灯的熄灭下,换上了柔柔暗暗的灯光,在主绿色大厅里,显得格外小清新。只是,投影仪上的图片让公司的人频频交头接耳。一个很胖的女生,含胸驼背,眼神涣散。坐在沙发上的陈念一认出了自己的老照片,一股不好的预感向自己袭来。主持人江玥走上台区问怎么回事,宋小茹却抢过话筒向大家喊麦道:“我们公司有一款产品是纤身的,我想问一下这里减肥最成功的的人,大美女陈念一小姐的经验,她到底有什么秘籍变成今天的样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