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以极快的速度将那四分五裂的碎块全部拍回了云慕念身上。
云慕念一身白衣染血。
被碎块的腥臭味熏的直犯恶心。
连忙伸手抚开。
奈何,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被顾临渊撩起一层衣摆。
将血块全部包在了他洁白的国师外袍里。
看见对方难看的发绿的脸色,顾临渊压抑的心情终于好了一点:
“既然此物不祥,毁去便是。
烦请国师带着回宫禀报太后,记本将一件头功。”
说完,就顺道将云慕念的衣袍打了个结,防止碎块掉下来。
而后,对趴窗户看戏的顾淮吩咐道:
“顾淮,送客!”
“是!”顾淮立刻走进来,兴冲冲的对云慕念做了个“请”的手势:
“天快黑了,国师大人慢走。”
“好!顾临渊!非常好!”云慕念气的神志不清:
“等着我明日参奏陛下吧!”
说罢,便甩袖,带着满身的恶臭大步离开。
他想:他回去一定要把这件事告诉矜矜,让他的矜矜,好好治治这个桀骜不驯的狂徒!
……
皇宫,深夜。
云慕念洗了两个时辰的澡,才换好衣衫,入太极殿面圣。
他立在司矜面前,添油加醋的陈述了顾临渊的罪行。
就等着他的少年暴怒而起,为他出头。
谁知,司矜只是懒懒靠在龙椅上,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句:
“依朕看来,顾将军做的对,爱卿何故如此小气,咬着件小事不放?”
娇软帝王又杀疯了18
云慕念:“……”
他没听错吧?
明明是他受了委屈,矜矜为何还说他小气?!
“陛下!”云慕念痛心疾首的纠正:
“那颗人头代表凶煞,顾临渊他怎么能直接往臣身上扔?!万一臣出点事,那顾临渊他……”
“那证明顾将军他信任您啊。”司矜打断他:
“您是我们天启的国师,是整个王朝最有福相的人。
唯有您,才能镇的住这凶煞之气呢。”
这…这是什么逻辑?!
云慕念没了办法,只好寄出感情牌:
“矜矜,我自幼便与你交好,你说过在这个深宫里,我是你唯一的知心人!你真忍心我受如此羞辱?!”
说话时,男人细长的眉眼含了点滴晶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