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枚玉佩他给我看过,是最疼爱他的奶奶临死前给他的,对他来说非常重要。
顾不上那么多,我又一股脑冲回了楼里。
拿到玉佩时,我已经快迈不动腿了,脑袋越来越沉,总感觉下一秒就要晕在楼道里。
而当我跑出一楼,呼吸到外面新鲜的空气时,我才终于有了新生的感觉。
我没坚持住,一个狗吃屎的姿势就要扑倒在地,被人牢牢接住,打横抱了起来。
是沈砚。
我有力无气地问:「你怎么回来了?」
「接到消息就开车回来了,你怎么样,受伤没有?坚持住,我马上开车去医院。」
我摇摇头。
沈砚把我抱到树底下,给我灌了一瓶又一瓶的水,缓了好久我才觉得好多了。
「除夕呢?」
沈砚立刻拔高了音调:「我倒想问你,把除夕塞给邻居就冲回去,到底什么东西能比命重要?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
靠,本来刚跑出来就烦,他还凶我?!
我把口袋里的玉佩往他手里一塞,用力推开他,转身想走。
沈砚摊开手心一看,立刻跟上来拽我。
「卿卿,对不起,可是我真的担心你。」
我不听。
「听说你又回去了我真的很着急,我不是故意凶你的!」
放开姐的手!
沈砚大步上前,将我拽了回来,还没等我再一次推开他,他便俯身吻了下来。
「卿卿,我恐怕要毁约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