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坛子又翻了23333,
百里信的原型玩王者的应该看出来了,没错就是百里守约,一个看我残血就送我回家的大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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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坛子翻得很干脆,白素问气得甩着袖子,扭过头去往空地上一坐,再也不理会青婵了。
过去的事无法改变,纵使再来一次,他楚问荆也不过是个凡人,救不了沈明婵,真论起来他还得感谢沉逸呢。
况且,早一步出现在明婵生命里的人是沉逸,他又算得了什么呢?无能无力的他只能坐在这里干瞪眼生闷气罢了。
青婵蹑手蹑脚的走过去,下巴枕在他肩上道:“素问?夫君?别生气了好不好啊?”
白素问按着她的脑门儿把她的脑袋推了下去,“抱歉,做不到。”
青婵总算体会到了什么叫“虐夫一时爽,追夫火葬场”。
她顶着白素问幽怨的眼神,心一横,一个熊抱冲进他怀里,猛然间将他扑倒在地上,她搂着他的脖子,在他唇上落下了一个吻。
她拥得很紧,和他心贴着心,隔着薄薄的衣物,她能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还有他渐渐炙热的身躯。
她学着幻域里的欢|情男女,笨拙的吮吸着他的双唇,舌尖小心翼翼的探着,抵开他的牙关,缓缓深入。
唇舌缠绵许久,两人的眼神都染上些许迷离,她抬起头来,杏眼温柔缱绻,“这样赔罪够不够,如果不够的话……”
她的手轻飘飘的移到了白素问的腰上,扯住了他的腰带缓缓拉开。
白素问打了个激灵,攥住了她那只不安分的手,“够了,你先起来。”
他的身子明明有了反应,却拼命克制着,青婵很是不解,赖在他身上不走,“你我历经了两世磨难,总算修成了正果,何不及时行乐呢?”
白素问涨红了脸,一边护着自己的腰带一边将她往外推,“你也不看看这是哪里,不成,你快起来!”
青婵看了眼四周,荒山野岭的很安静啊,她不甘心道:“这里又没有旁人,为何不成?”
她歪着头想了一会儿忽然流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莫非夫君你是极其注重氛围的人,不喜野战?”
白素问一口唾沫呛在嗓子眼儿里,差点把自己呛死,他奋力一推,终于从青婵的身子底下挣脱出来。
他整理着衣襟,闷声闷气道:“其中缘由我无法细说,总之,就是不成。”
青婵意犹未尽的看着他那张风华绝代的脸,心道可惜,不过这么一闹,他总算不生气了,自己的目的也就达成了一半,至于圆房的事,且慢慢来吧。
对面,沉逸的反应较白素问有过之而无不及,可惜明婵还是太稚嫩了,只蜻蜓点水似的在他嘴唇上啄了一啄。
这一啄对于沉逸却有不啻惊雷的威力,南海两千年的修行,两千年的静心养性,都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在南海时,他最善于讲经布道,世间纷扰在他这里都有法可循有法可依,此时,向来口吐莲花的他却找不出一条佛法来解释心底的惊涛骇浪,灵台唯剩一个“空”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