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亚新咳嗽一声,把所有人从自己的情绪中拉回来道:“小苏就不用参加接下来的考核了,大家继续,别忘了来之前让你们看的保密条例,今天你们看到的,听到的,一个字都不能往外说。”
话音一落张亚新对苏一鸣道:“小苏你跟我来一下。”
几分钟后,张亚新的办公室中,苏一鸣忍不住道:“张老师您认识我爷爷?”
张亚新苦笑着点点头,随即道:“你可别叫我老师,真要是按照辈分来说的话,我还得喊你一句师叔!”
这话一出,苏一鸣瞬间尴尬得差点没用脚趾在地面上扣出一个三室一厅来。
张亚新亲自给苏一鸣倒了一杯水道:“但这毕竟是省委大院,是在省保健委员会,我这么喊你不合适,我托个大,人前你还是叫我张老师,或者张处长,私底下你叫我一声老哥哥!”
苏一鸣赶紧道:“人后我也喊您张老师,或者张处长吧,万一被人听到不好,这地方太敏感。”
张亚新不由赞赏的看看苏一鸣,一个没忍住道:“人情世故上,你比我那师爷强啊。”
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省委大院,是省委保健委员会,一省之中枢。
官场这地方最忌讳拉帮结派,尤其是明面上。
当然官场这地方,拉帮结派从古至今一直就是常态,但不能摆在明面上。
苏一鸣才多大?
二十多岁而已!
一个刚出校门的大男孩,就如此谨慎,确实难得!
想到自己爷爷那臭脾气,苏一鸣也不得不摇头苦笑。
张亚新叹口气道:“你爷爷最近怎么样?”
苏一鸣苦笑着摇摇头道:“我上大学那年,我爷爷就走了,没人知道他去那,我们也联系不上他,这么多年,也没什么音讯!”
张亚新有些担忧的点下头,随即道:“你进了省委保健委员会,等于是一只脚踏进了仕途,你爷爷能同意吗?”
苏一鸣再次苦笑道:“我都找不到他的人,他不同意又能怎么样?我总得有一份工作吧,不然真得去送外卖或者快递了。”
话音一落,苏一鸣惊呼道:“张老师您刚说什么?我这就进了省委保健委员会?”
张亚新笑道:“换成别人,就算考核过了,也得过省组织部对他严格的考察、调研,但你不同,论对国家、对党的忠诚度上,你绝对是可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