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瑜然被他说得好奇,伸筷子搛了蘑菇放进口中咀嚼,只觉得满口生香,鲜美滑嫩无比。
她又连续吃了好几筷子。顾寒看她吃得带劲,嘴角漾起一丝不易觉察的坏笑。自己也伸筷去吃蘑菇。
顾寒取过一坛酒,拍碎泥封,他长臂一伸,把韩瑜然揽入怀中,把酒坛对着她的嘴唇,“陪我喝下这一坛,我就告诉你!”
韩瑜然扭过头去不喝。顾寒举起坛口,喝了一大口,他没有下咽,而是用一只手扳过韩瑜然的头,然后他的唇贴紧了她的唇,稍一用力,便撬开她的唇,将酒度进她口中。
韩瑜然不由自主地将口中的酒咽了下去。
可是那酒入腹后不久,她便觉得身体有些燥热起来。
顾寒这才在她耳边轻轻说道,这毛台酒加这情人蘑一起吃,便是催情的毒药,如不及时解毒,不是死就是成为残废。
不过也不是所有男女都能彼此解毒的,只有那种互相之间有情意的才行。现在我俩都中毒了,如果我们俩能解毒,说明彼此有情意,如果解不了,那只能说明彼此无情,就只能等着死或者残废了!”
有人要烧死她
韩瑜然推他,“咱俩有什么情意呀,不过是场交易!”
顾寒斜眼睨她,“不试试怎么知道?”
“反正我对你没情意,难道你对我有情意?”韩瑜然冷嘲热讽。
顾寒不理她,继续喝酒,连喝五坛,跟牛饮一样。
五坛酒一喝完,他突然捂住胸口,大叫一声,“我酒喝得比你多,情人蘑吃得比你多,我中毒比你深,要死了!救还是不救,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他的身子往旁一歪,竟倒在身侧的小榻上一动不动了。
韩瑜然赶紧摇晃他的身体,却没有丝毫反应,再摸摸鼻息,竟也似有似无,微弱的很。
韩瑜然一下子急起来,用双手捶打顾寒的前胸,“你不许死,你快醒醒!”
这一连番的动作,使她身子越来越热,气血上涌,心里真的有一种奇怪的欲…望。
她想起顾寒说的话,难道这一次这狗男人没有骗她?
她俯下身子,将上半身压在顾寒的身上,面颊贴向他的面颊。
这一贴,发现他的脸竟也烫得厉害,这才心中一喜,他没死!
韩瑜然将自己的唇印上顾寒的唇,轻轻舔了他一口,男人的唇竟一下子用力吮吸住她的。
他身子一用力,翻身把她压在榻上,声音里带着些暗哑,“我没骗你,这毛台酒和情人蘑真能要人命!”
顾寒伸手去扯她的袍子,三两下就扯掉了,又伸手探进她的里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