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夹马腹,枣红马便张开四蹄向侯府大门奔去。韩瑜然骂他:“刚才那伙盗匪都没抢东西,你倒是监守自盗,来抢人了!”
顾寒不高兴地哼一声,“抢人?跟谁抢?你是个没丈夫的小寡妇!”
韩瑜然反唇相讥,“没丈夫的小寡妇?你确定?刚才我丈夫可是站在你面前来着,你看到没有,是不是谦谦公子,温润如玉?哪里像你这个莽夫!”
顾寒冷哼,“什么谦谦公子,温润如玉,我倒没看出来,就看到他双腿不停地在打颤!”
出了侯府,他松开拉着马缰的手,任枣红马自由行走。
把韩瑜然抱转方向,让她与自己面对面,跨坐在他身上,盯视着她,“莽夫?今晚让你知道什么叫莽夫!”说完,他的唇排山倒海般地压下来,瞬间吻得她喘不过气来。
耽误医治
当他被顾寒丢到他卧室的大床上时,她的双唇已被他吻得红肿不堪。
顾寒俯下身用身体压住她,一只手却捏着她的下巴。这会子屋内灯烛明亮,她才看见他脸色青黑,眼中透着隐隐地怒气。
“你让卢迟回侯府,究竟是什么心思,想与他暗渡陈仓,重续前缘?”
韩瑜然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不是跟你说过,我恨他,要报复他!”
“你骗老子,老子可不饶你!”顾寒眼中戾气更重。
韩瑜然有些莫名其妙,“骗你?为什么要骗你?”
顾寒低吼:“谦谦公子,温润如玉!还说老子是莽夫?”
韩瑜然突然明白他为什么生气了,逗他:“你就是莽夫,你看看你现在不是莽夫是什么?”
“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派人过去把他抓起来杀了!”顾寒眼中怒火燃烧。
“他现在是卢远,不是卢迟,你凭什么杀他?”韩瑜然继续火上浇油。
“不管他是谁,老子想杀便杀。不仅杀他,还要杀你,把安平侯府一锅端!”他掐住韩瑜然的脖子,“快说,你捞回卢迟的真正目的是什么,不甘心做小寡妇了?”
话题又绕了回来,韩瑜然知道应该适可而止,不然这个魔王一发疯,真要把她脖子给掐断了。
“没有,真的是要报复他!你松开手,我要被你掐死了!”韩瑜然赶紧求饶。
顾寒松开手,眼中依旧一片戾色,“敢说一句假话,老子就把你扔到锦衣卫昭狱的十八层地狱里去,抽筋扒皮……”
韩瑜然赶紧抱住他的脖子,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顾寒没说完的话成功被堵住。
两个人又是一番热吻,半晌才停息。
“你说,你为什么把那小子养得又白又胖?”顾寒还在钻牛角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