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叶韫”
叶韫是秦安镇的地下黑帮老大,为人阴冷,又狠又邪,他背后势力庞大神秘,白道的人管不了他,黑道的人不敢惹他。
这样的一个人物,神出鬼没,独来独往,抱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宗旨,极少管人闲事。
但现在,他怎跑到这破小店,来管他了?
刘劲不解,但也不怕对方,他爹可是知府,谁还不让着他。
于是大喝一声:“叶韫,你竟敢出手伤我?看不到我是谁吗?”
男人朝他走过来,抬起脚,一脚踩在他刚撕掉秦淮素衣服的手上,狠狠碾压。
“哼,刘劲,三更半夜调戏良家妇女,你爹就是这么教你的?”
谁说我喜欢她
刘劲痛得哇哇大叫,五官都快挤到一起,哭着求饶:“痛痛痛,快松脚。”
有些人,不给教训,永远不长记性,叶韫再加重两重力度,将那只手当垃圾一样摩擦。
“滚,以后再让我看到你来搞事,就不是现在这般简单。”
刘劲早已痛得五脏六腑都打成结,连连应下。
一群闹事的人离开,屋里终于安静下来,秦淮素望着那个狼狈的背影,暗松了口气,一向坚强的她,沉静的脸破天荒地露出软弱。
这丝软弱,恰好落在叶韫眼里。
漠然的男人,凝视着她,半瞌的眼皮,遮住了眸底看不清的光。
感受到对方视线,秦淮素回神,才发现自己此刻衣襟大开,半遮半掩的肌肤在男人眼皮下晃悠,诱惑至极。
倒抽一口冷气,女人连忙转过身去,背对着叶韫。
她背过去的同时,叶韫也背过去。
但脑里挥之不去的是那一抹雪白,细腻如玉,勾魂神迷。
忍住下腹那股躁意,叶韫运功调息。
如云及时拿来披风给秦淮素披上,秦淮素这才回头对叶韫施礼,“民妇谢过叶公子相救。”
叶韫想上前伸手扶她。
伸出去了,又缩起,道了句:“秦夫人请起。”
秦淮素笑笑,让如月从抽屉里取出三锭金子,递到叶韫面前,“叶公子,感谢你今晚的帮忙,这点小心意,请笑纳。”
那三锭金子不算多,但对于现在的秦淮素也不算少。
叶韫接过,秦淮素松了口气。
谁想到,他反手将金子扣在桌上,秦淮素惊讶。
不收钱,这人还是另有别的目的?
披风里的手,紧紧握住,刚刚一个刘劲她已无力反抗,面对武功高强的叶韫,秦淮素更没有把握。
这个女人,明明就是害怕,偏要装出一副镇定的样子。
叶韫拿起杯子喝茶,杯沿挡住,嘴角那抹隐隐现起的笑意。
“夫人,我不图什么,救你纯粹就是闲得慌。”
闲得慌?
头一回,秦淮素听到救人,会是这么个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