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带牛肉汤、排骨山药汤。“宋宝瀚对着服务员说道。
宋宝瀚转过身子来,抚摸着沈安安一头海藻般的黑发,然后用面颊贴着她的发,说道:“我想你。”
沈安安想推开他,可是他贴着更紧了,沈安安说:“那么多人在,不要这样。”
“还在生我的气?”宋宝瀚用手指梳着沈安安的长发,“那天的事,我们都不要再提了。”
沈安安没说话,只是点了一下头。他们和好了,可是在无形中,沈安安觉得有个裂痕出现了,补也补不上。
这个冬天来临前,一向身体好的童豫爸爸病了,说是流感,他拒绝所有人的探望,闷在家里,连医院也不去。
自从童豫爸爸接了那个电话之后,就没有再提过童豫和朱可可的婚事。
童豫本来就不喜欢朱可可,他父母没提,他也无所谓,反而感到轻松。
夜晚,童豫妈妈拿着水来到床前,童豫爸爸接过去,搁在床头,无心喝。
童豫爸爸说:“你说好好的,怎么说进去就进去了。”
童豫妈妈说:“这些有钱人就是贱。那么有钱了,还搞集资,净诓骗老百姓的钱,幸亏我们没和他家结亲。”
“哎…”童豫爸爸长叹,“吃一堑长一智,以后没影的事还是少跟人说了。话都放出去了,不知道以后怎么面对那些亲戚了。”
童豫妈妈坐在床尾,说道:“那简单,就说童豫不愿意,我们老的不想勉强小的。”
童豫爸爸喝了一小口水,说道:“童豫最近送快递怎么样,还行不行?”
“经常送错件被投诉,我看他也不是那块料。改天,你姐不是要回来了吗?让她想想办法把童豫带去A国,去那里学门技术,还能赚不少。”
童豫爸爸说:“也得她肯。”
“童豫是她唯一的侄子,求她帮帮忙,应该能成。”童豫妈妈小声说,“昨天,我去买菜的时候看见了朱太太。”
“她没被牵连到?”
“我一问才知道原来她和朱厂长早在国外就离婚了,只是为了孩子才住在一块。“
“朱可可怎么样了?”
童豫妈妈手上正擦着护手霜,忽然抬头说:“朱太太也不知道朱可可去哪了。其实我后来想这个朱可可也挺奇怪的,看起来不像是正常人。”
一封邮件被放在沈青山的院子里,沈青山看见那住址,心想又送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