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尝过那方面的滋味,被人一逗,心就乱了。
虽然他们站在暗处,可毕竟面前还有很多人,时漫很害怕,这份心惊胆战,让她只感觉像是在偷一样。
看着她逐渐红透的面颊,傅斯年很满意自己的作为,松开她的同时,还伸手掐了一把她的肉。
动作不轻不重,时漫竟是不自觉的轻嘤了一声。
羞耻、悲愤、懊恼,复杂的情绪涌上头顶。
外头,林淮序将温家人送来的东西,尽数都丢了出去,嘴里说着不干不净的话,还不许温家人再过来。
等骂走了温家人,林淮序才命人关上了大门。
宾客照旧招待,但就是不招待温家的人。
等佣人将宾客都请去了大厅,林淮序才转头看了一眼傅斯年,他分明察觉了什么,眼神很锋芒,可还是维持着自己应该有的风度。
商人之间的对弈,一个眼神,就已经风云涌动了。
傅斯年也看着林淮序,他耸了一下自己的肩膀,表情很无辜:“你这么看我,不会觉得是我让温家人过来的吧?”
林淮序冷笑:“是不是,恐怕只有你自己心里清楚了。”
傅斯年一口咬定:“不是。”
林淮序虽是清场上的浪子,可做生意不是没有头脑,他也不拐弯抹角,直言说:“商场上不择手段,我可以理解,但利用奶奶来达成目的,不知道你会不会觉得有些过分了?”
这一次,轮到傅斯年沉默了。
林淮序望着他,久久都没有挪开视线,直到眼睛泛酸时,他才抬腿往大厅里走。
林淮序进去了,时漫才转头看傅斯年,她一句话没说,可她的眼神却说明着她此刻的愤怒。
等林家宾客尽数离开,林奶奶心情好一些了去睡觉时,时漫才提出离开。
傅斯年早已经走了,本就带着目的而来,目的达成了,留下就没什么意义了。
商场上,哪里来的朋友?
婚姻里,哪有绝对的忠诚?
傅斯年从不奢求这些太虚幻的东西,他能坐到这个位置,就没见过谁不是为了自己而活的!
他要是守着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恐怕在柏城,就不会再有他存在了。
……
时漫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外面在飘小雨,夜里也有些凉。
夜里的医院很寂静,四处不见人,更何况才下了雨,更是看不到人影。
时漫穿过医院供病人闲暇散步的休息区时,听到了隐隐约约的啜泣声,是一个女孩的声音。
循着声源看过去,时漫看到一颗枫叶树下站着一个女孩,她撑着伞,一身长裙随风轻轻浮动着。
她背对着时漫的方向,似乎在用手帕拭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