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索性由着他,大大方方的感受了一把,随即,她弯唇浅浅的笑说:“也不怎么样嘛,比我想象中的……小挺多的。”
她缓缓说着最后几个字,表情故作嫌弃。
傅斯年的脸色一寸寸冷下来,声音危险窒息:“时漫,你说得最好是真的。”
作为男人,就算时漫说得并不是真的,可他还是产生了自我怀疑。
时漫从不在口头上打败仗:“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你信不信我,有那么重要吗?”
她越是淡然,傅斯年越是不爽。
偌久,她站起身,随手扯了一件衣服丢给傅斯年:“以为光着身子就能让女人臣服?很可惜,你还不够那个资格,就你这小细狗身板,能满足得了谁?”
她说完,就往卧房门口走。
走了一半,她又停住了脚步。
她扭过头看不知道是因为生气,还是因为自我怀疑而站在原地没动的傅斯年:“对了,感受过你的尺寸之后,我为曾经喜欢你而感到可耻。”
她说完,扭过头就走,一步也不做停留。·········
傅父作妖,要她回家
刚出卧房门,时漫被周临拦住了去路:“太太,你还不能走。”
周临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看着很冷漠。
因为当初的事情,连带着周临也不喜欢时漫这个傅太太。
时漫抬头看他,皱着眉,不悦的说道:“让开!”
她目光不善,浑身绷紧了,像只蓄势待发的小老虎,随时准备着进攻。
周临伸手拦着她的去路,毫不退步。
两人对峙,气氛像凝固了一样。
这时,卧房里传来傅斯年暗哑的声音:“周临,让她滚!”
周临这才照做,慢慢退开。
时漫瞪他一眼,就往楼下跑。
下楼时,傅父还在客厅里坐着,看时漫下来,他又喊了一声:“时漫,你是不是想饿死我啊?都快九点了,你还不给我做饭吃吗?”
时漫心如死灰,充耳不闻傅父的话,跑着逃离了。
明明跑远了,可傅父的声音还是从身后传来:“真是没教养的东西,都嫁人了,还分不清轻重,活该你们全家不得好死。”
两年无微不至的照顾,换来的也只不过是别人的无所谓。
多可笑!
她拿两年时间,替别人孝敬着父母,可她的父母却备受折磨。
时漫又痛又恨,只怪自己醒得太晚。
她跑出别墅时,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二楼,卧房。
时漫走后,周临才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