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男人,秦明月怎么可能不动心?
秦明月想,余光煦的好,根本不及傅斯年的万分之一。
更何况,她也不想跟一个有过案底的人有未来。
在进医院之前,秦明月得意的目光透过傅斯年的腋窝看向了外面的时漫和江橙。
她脸上那抹笑,属于胜利者,让人觉得很刺眼。
只是这抹笑,时漫并不在意,她当即丢了轮椅,要往医院外面走。
这时,江橙过来拦住了她去路:“时小姐,这下你总该知道,他心里更爱谁了吧?”
时漫侧首睨了一眼江橙,开门见山说:“所以这就是你口中所谓的他的白月光吧?”
江橙轻牵唇角,但只是一点就止,她笑说:“是。”
时漫并不将秦明月放在心上,反而对江橙说:“所以你的一手好计谋用在我身上,有什么用吗?”
江橙高深莫测的笑:“我能有什么计谋?”
时漫直言直语:“秦明月忽然来医院,她又偏偏让我送,而送下来的时候,偏偏被你们遇到,你不会觉得这一切太巧合了吗?”
江橙并没有否认,却也没有承认,但还在笑:“我劝时小姐还是想想应该怎么保全自己吧。”
话落,江橙跟着就进了医院。
时漫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她知道,自己又不会安宁了。
……
当夜,九点。
时漫探望完时乾,刚从病房出来时,就看到了站在病房外面的傅斯年。
他倚靠着墙壁,似乎吸了很久的烟了,地上丢了好几个烟头。
不知道在纠结什么,他看起来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不过,他能纠结什么呢?
无非是因为秦明月的事情吧。
看到傅斯年,时漫并没有意外,她停住脚步看他,轻声问:“你来找我,应该是想好怎么对秦明月交差了吧?”
傅斯年丢掉还没燃尽的香烟,他看着时漫,眼神犀利锋锐:“明月的腿又一次被摔伤了,不用我说,你就知道应该怎么做了吧。”
时漫声音很轻,态度很平和:“我不知道,你说清楚。”
傅斯年也很淡定:“赔一条腿给她。”
明明是那样轻描淡写的口吻,可说出口的话,却像是刀子一样,会割人的肉。
时漫心头一个大颤,片刻后,她淡淡道:“我把命赔给她都行。”
傅斯年没想到她会这么淡然,心里头莫名的很烦躁,可他选择别开脸不去看她,语气很冷漠:“你的命还要留着赎罪。”
赎罪?
时漫禁不住冷哼出声,半响后,她又问说:“傅斯年,等以后真相大白了,你想到今天的所作所为,你会不会有一点点的心痛?”
傅斯年仍旧不看她,但侧脸轮廓很冷很冷:“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