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说:“好,我的错,下次一定?。”
“这些会不会有点油腻,”何慕忽然顿住,“不想吃的话,我去切点水果,得补充维生素。”
刚要走,她的手被?牵住。
“我随便吃点就行,你快吃饭,不要围着我转。”向繁洲说。
何慕这才?坐下来,开始吃饭。
她给自?己点的小馄饨,点得时候忽然想吃辣的,另外点了辣椒,此?时碗中飘着一层红油。
她正吃得津津有味时,向繁洲的目光连同?清嗓子的声音飘过来,她看他一眼。
向繁洲目光落在?她勺子里的馄饨上,她明白了他的意思,但是没搭理?他。
半晌,见何慕不理?他,他才?说:“我想吃你的小馄饨。”
“忍着,”何慕说,“你得清淡饮食。”
“就吃一颗。”他眼睛亮着说。
何慕放了勺子:“你听听你的声音,嗓子不要了,耳朵现?在?也不疼了?”
他哑口,突然耳朵有点不适,伸手想要揉。
“耳朵疼了?”何慕关切地问,说着又觑起眼睛,“真疼假疼?”
她想起上次在?京市,向繁洲就装不舒服博同?情。
“假疼。”向繁洲故意说。
何慕这下愧疚了,往他身边凑:“很疼吗?”
他不说话。
“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说的。”她声音软下来。
向繁洲深深看她,违心?地安慰她:“已经不疼了,真的。”
何慕吸了吸鼻子,勾住他的脖子,抵着他的额头,揉揉他后脑勺,轻声说:“你一定?要好好的,向繁洲。”
他看何慕无比担心?的模样,心?中被?爱填满,幸福感满溢,缓缓“嗯”一声。
吃完早饭,何慕盯着向繁洲吃完药,要帮他清理?耳道,滴滴耳液。酒精、棉签、滴耳液都准备好了,向繁洲却要躲,何慕把他按下了。
“向繁洲,你乖一点好不好,”她语重心?长地说,“听医生的话,耳朵才?能快点好,才?会早点不那么难受。”
他只是觉得,何慕照顾他一晚上,已经太辛苦了,想让她去休息。没想到自?己实?在?太吃何慕这一套了,沉醉温柔乡,又听话地坐好了。
何慕动作一直都是轻缓的,他甚至有点享受。
“当时,到底因为什么打架?”何慕忽然问。
一晚上,何慕在?网上查了不少鼓膜穿孔、中耳炎的情况和?注意事项,看到可能会导致永久性听力?损失时,心?绪一直没能平静下来。
他不答。
“昨天晚上怎么答应我的?”
向繁洲眉毛动了动,半晌说:“谁让那姓许的觊觎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