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厉臣往车内撇了眼,夹着烟勾了抹笑,“嗯,被我撞开了。”
季雪凝觉得哪里怪怪的,不过也没多想,亲亲热热的挽住了季厉臣的手臂,“那我们快进去吧,奶奶准备了接风宴给你呢。”
等他们走远,双股打颤的阮宁才从车里出来。
在季雪凝过来的前一秒,他才压着她的背草草结束,此刻她身体里还充斥着刚才的战栗。
缓了缓,确定看不到人了,她才下车朝着季家公馆的大门走去。
气派的大门旁,刚还对季厉臣毕恭毕敬的保安看到她跟没看到一样。
阮宁只能哑着嗓子道,“麻烦帮我开下门。”
说了好几遍,保安才把门打开,看都不看她一眼。
阮宁早已习惯这样的白眼,裹紧外套迈着别扭的步子朝里面走。
不知是她走的太快,还是季厉臣跟季雪凝走的太慢,没多久她就看到了前面挽着季厉臣告状的季雪凝。
“小叔你回来就好了,你可得帮我做主。”
季厉臣低笑一声,“你还用我做主?”
“怎么不用!”季雪凝生气,“你走之后我爸又骂我了,真是把我气死了。”
“又为你那继母?”
“呸,那种下贱东西怎么配当我继母?”
“那狐狸精矫情要把饭端进房间吃,我不过是告诉厨房不给她饭吃饿了她几顿,她女儿居然去告状了,真是一水的下贱货色。”
“。。。。。。”
恶言恶语顺风入耳,一句句扎在阮宁心坎上。
季雪凝口中的矫情,是她妈妈发烧三十八度下不来床,恳求佣人送最简单的白粥给她,却被季雪凝打翻在地,水米不进一天。
如果不是她不放心妈妈,趁着考试间隙回来,她无法想象妈妈会被折磨成什么样。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季如海才松口说,等到她结婚,就可以带着妈妈搬出去住。
此刻听着季雪凝颠倒黑白,阮宁气得发冷,忍不住道,“到底是我妈妈矫情,还是你想置她死地!”
季雪凝闻声回头,看到是阮宁,她脸上没有半点背后说人的心虚,趾高气昂的指着她鼻梁,“好啊,你居然敢偷听我跟小叔说话!”
“还敢说我害你妈妈,是你妈妈自己犯贱,你都不知道是你妈妈跟谁乱搞生出来的野种,还敢跟我大呼小叫。。。。。。”
“啪!”
一声脆响,空间安静了两秒。
季雪凝捂着脸怒不可遏,“贱人,你敢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