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伏案而起,喝道:“什么!”虽想当即就问,但碍于夫人面子,便按下不提。
唐梨瞪了香儿一眼,这丫头拉仇恨来的吧。
香儿却道:“如今小姐也安定下来了,有了老爷护着我也不担心了,这些日子要去行走江湖,出去之前当然要除掉那西门庆了。”
武植却一言不发,神情颇为严肃。
唐梨道:“实际上这些天我闺房中总有东西丢失,起先不过是首饰香包,我以为是府中下人,但今天中午却发现我放在床上的中衣也不见了。”
武植道:“你怎的什么都不曾说。”
唐梨道:“我本以为是你府中那些个丫头,便不好说,想要再等等。谁知……”
香儿叫嚷道:“难道又是那西门庆?除了他没有人有这个狗胆!”
唐梨道:“先不说是不是他,此人都对县衙十分熟悉,想来是蹲点已久,而且熟知我们作息,这可不行,要尽早将他找出来。”
武植道:“既然这样,那不如夫人这几日让下人们赶制几件中衣、外衫放在床头,你我憩在别处日日同出同进。只有中午时分大家一起去正厅用餐,如此此人尝了甜头,定是日日准时,我派人守着,定能将此贼捉到。”
三人初步定了计策,便是这般行动了起来,为了防止那人起了疑心,唐梨还专门将中衣放于不同之地,七八日之后,便要收网了。
这日,唐梨忽然午饭时分回房,放一打开门便觉不妥,心中冷笑,上钩了。
她对着镜子自言自语道:“哎,夫君去了平度州不知道何时才能回来,这房子里的东西可是一天比一天少的厉害,我一个单薄女子又能拿小贼怎么样呢。”
躲在屏风后头的西门庆心道:原来今日那武县令说要出门是出了远门啊,当下心中□不已,若是在这里要了她,岂不是更加刺激。
当下只觉一股潮流朝着□而去,忽自屏风处绕出,道:“小娘子,可真是想煞我也。”
唐梨大惊失色,慌忙转身,道:“你……你……你这……”
西门庆嘿嘿一笑,道:“我便是那小贼呀,妄想着小娘子美貌的小贼。”
唐梨心中恶寒,却眼泪汪汪的看着西门庆道:“你这个淫贼,欺我夫君不在……”她忽然捂住嘴,仿佛这才想起自己失言。又道,“我房中的东西……”
西门庆道:“那便是我带回去日日同你欢愉的证据呀。”
唐梨彻底服了西门庆,心道猛药下到这里便够了,否则武植一定会忍不住杀了西门庆的。
当下款款走至西门庆身边,低声道:“官人说的可是真的?”
西门庆见她泪水犹然挂在脸上,双颊白中透粉,再那么梨花带雨的一笑,身子都酥麻了半边,当即问道:“小娘子?”
唐梨道:“奴家可是日日夜夜都在想着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