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里一把抢过他手中的礼物揣到怀里,隔了会,试探的问,“我不是让你顺便带那个谁过来吗?”
她怕自己问得太刻意,又补了一句:“因为上次你生日,我不是也带了自己的朋友去嘛,就想着你反正和他在一起,就带他过来玩咯。”
心底却是敲着鼓的紧张。
“尹海郡啊?”晏孝捷这直线条的人,根本没多想,“他说他不来,说一群陌生人又不熟,而且他昨天过生日,说是今天有女生找他吃饭。”
“……”
邱里心一紧,跟抽筋剥皮似的疼,但还是逞强的笑着说,“他昨天过生日啊?好巧啊。”
晏孝捷才想起来,“对啊,你们一个号,
一个号。”顺手指着这气派的party现场,开玩笑的感慨:“你俩差个一天出生,但这日子过得也是差得离谱啊。”
邱里心跟着就重重一沉,但又假装毫不相熟的说,“我记得他长得挺好看的,应该很多女生追吧。”
问得随意,但其实胸口闷得发痛。
“嗯,”晏孝捷单手插兜,无聊的拨了拨旁边的气球,“虽然我们并列二中校草,但他和我的受众群不同,喜欢我的都是比较乖的,喜欢他的都特别辣,我见过两三个吧,那裙子短得跟裸着没区别。”
他又一笑,“我们海哥呢,一向定力挺强的,也不知道是哪个小辣妹攻势猛,招架不住了,今天我去阳台抽烟,还看到了一条黑丝……”
邱里的四周顿时消了音,眼前的男女像极了挣脱笼子的鸟儿,围着泳池那块玩得贼兴奋。很吵很吵,但她的耳里进不来一丝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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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傍晚又突然下起雨,蛋糕搬进了屋里,吹完蜡烛,唱完生日歌,邱里许完愿,party算事结束了,一群人先后愉快的走了。
邱里去杂物间取了把伞,跟邓倩良和邱海权说,她有东西落在练习厅里,要过去取。邓倩良说让司机送,她说不用了,已经叫车了。
二十分钟后。
出租车在机电厂的家属楼外停下,因为开不进去,所以邱里只能撑着伞,按着记忆找着那栋楼,雨越下越大,雨滴重重的拍打着伞架,雨水飘得急,模糊了本来就很暗的小路。
她记得门口有两棵刺柏和下象棋的石桌,摸着黑走过了几栋楼后,她抬起雨伞,看到了熟悉的地方,再走近一看,屋里也亮着灯。
于是,她快步奔过去,小白鞋上都是淤泥。
进了单元楼里,收了伞,邱里缓了口气,在的铁门外抚了抚狂跳的心,她想好了一会要如何再解释一次,甚至也想好了,如果他不听,她就软硬兼施。
咚——
邱里敲了几下门,铁门里还有一层木门,当木门打开的那一刻,她惊愕不已,因为开门的不是尹海郡,而是一个短发小辣妹,还穿着一条黑丝。
“你找谁啊。”女生单手撑着铁门,语气很冲。
邱里杵在原地愣了很久,眼眶和鼻尖都红了,只说了一句:对不起,我找错了,然后转身落寞的走了。
明天邱里视角还原这一个月的赌局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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