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权听到这个数字笑了下:“行。”他把竹板放下,手里只剩一个细藤条,“这个呢?”
封雅颂张嘴顿了一下,脑中快速加减乘除,然后说:“七十五下。”
看来是没算错。周权点点头,把藤条也放下了。
他将床面的物品往边上挪了一下,然后从床头拿了两个枕头,摞叠起来,搁在靠近床尾的地方。
他退后一步,指了一下,说:“趴下吧。”
封雅颂抬头望了他一眼,和他对视上,又迅速移开了目光。周权的手还指在床的位置,说:“十秒钟。”
封雅颂脚步动了一下,朝床边走过去。她还穿着外套,也穿着鞋子,不过她没敢再磨蹭,直接向前趴在了枕头上。
脸贴在床单上的那一刻,她闻到了清洁皂的味道,干净而陌生。
床很软,带着回弹的力度,她的屁股被枕头垫高,被迫抬了起来。趴好后,床边的人没有任何动作,封雅颂双手放在脸侧,呼吸提到嗓子眼,越来越紧张。
悬着心等了很久,她余光看到木尺被一只手拿走了,他的声音从侧面传来:“我们由戒尺开始。”
木尺下落,先在她的臀峰上示意似地点了一下。
“这回要报数,少报一下,加罚三下,听明白了吗。”
封雅颂贴着床单点头,一口气还没吐匀,木尺猛然落了下来,“啪”一声闷响。
封雅颂疼得“啊”了一声,脚趾瞬间蜷缩了起来。
木尺离开,停了两秒,周权说:“很好,没有报数,加三下。”
封雅颂刚要开口,又一尺打了下来,她话语全部吞了,脑子里只记着一件事情,皱眉报了声“一”。
木尺停顿两秒,再次落下。
封雅颂揪紧床单,报了个“二”。
木尺和手掌感觉完全不同,手掌的力度可以控制,触感也更加温存,甚至带着几分情味。而木尺就是完全的惩罚工具了,冰冷坚硬,毫无缓解的余地。封雅颂脑中完全空白,只感受到臀部的肿痛一下比一下剧烈。
报了第五下,封雅颂已经疼得忍不住想躲,下一尺打下来的时候,她折腾了一下,从枕头上挪了下去。
那一尺偏移打到了她的大腿上,感觉更疼了……
封雅颂猛吸口气,喘息着说了声“六”。
周权站在床边,用尺子点点枕头:“趴回来。”
封雅颂轻轻颤抖着,侧转头对他说:“疼……”
周权平静地说:“趴回来。”
封雅颂看着他手里的木尺,情急之间想起来了,她说:“不是说……有安全词吗?”
周权乐了:“这几下你跟我要安全词?”
封雅颂哀求地看着他说:“我不想要了。”
周权说:“晚了。”他再一次以尺点点枕头,“给你三秒钟,趴回来。”
“三,二,一……”
她没有挪回到原位置,周权大步走近,按住腰身,挥尺狠狠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
封雅颂身体猛然一跳,屁股火辣辣的疼,她的眼泪一下就出来了“疼……”
他按着她的腰,紧接着又要打,封雅颂赶紧往床边挣了一下,屁股是躲开了,不过她自己从床边滚下去了。
封雅颂掉到地毯上后,迅速用手撑起身体,挂着泪水戒备地看着他。
周权站在原位,尺子抵在床上,脸上没什么表情,他的眼里有点深,不过看不出生气。
封雅颂看着他手里握得木尺直害怕,往后挪了一下,说:“我不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