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敬舟叫她来是有目的的,他的便宜一向不容易占,“你不愿意,我可以帮你。”
车内空间本就不大,否则季明乐要以为自己听错了。
“条件呢。”
“你觉得你有什么能跟我交换的?”
季明乐侧首,被陈舒打的那半边脸清楚暴露在傅敬舟眼前,她还在笑,“傅先生,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有些话能省就省了吧。”
她几乎每次都这么狼狈。
傅敬舟不如她愿,将话题抛回给她,“你只要回答我,你需不需要。”
季明乐轻轻摇了摇头,“傅瞳的情况很危急吗?”
“只是有些严重的征兆。”
“我怕死。”
如果再过一段时间,她的身体好点了,她会去医院。
可偏偏是这个时候。
季明乐抬起脸,专注认真地望进傅敬舟眸中,“但我也没想过不救她。”
“明白了,”傅敬舟挑起季明乐肩上的一缕头发,话锋骤然转变,“不过我总要先收利息。”
用不着装可怜
季明乐知道傅敬舟对她不会有多好心,何况她不是真的不想帮傅瞳,而且傅瞳的情况还没到要立刻移植的地步,她和陈舒闹翻,不过是不想任他们拿捏。
陈舒把她当做傅瞳的移动肝源让她很难受。
犹犹豫豫的时候,季明乐已经落入傅敬舟的怀中。
傅敬舟干脆利落地用行动替她做好决定。
被男人的气息包裹着,季明乐起初还分神想事情,很快便被傅敬舟扯入升温的河流。
这种事做起来,傅敬舟并没有一丝多余的情感,季明乐最是清楚,因此她的感受并不是那么好。
这样一来,受苦受难的还是她。
傅敬舟实在令人难以招架。
狭窄的座位间,季明乐和傅敬舟身体相贴,手臂攀上他的肩膀,无力地倚靠着他,就连细嫩的脸颊也轻轻靠在他的脸侧。
为了好受点,季明乐不惜向他放软姿态,嗓音像在水中泡软了,“怎么办,感觉要死了。”
她被搅得凌乱的呼吸就在傅敬舟的耳边,她的每一处变化,在此时此刻,当然是傅敬舟最清楚。
“你的身体太弱了。”
傅敬舟一只手便能桎梏住季明乐,另一只手稀稀疏疏地缠在季明乐的发尾间。
头皮传来轻微的又无法忽视的刺痛,季明乐脸上的皮肤汗津津的,微仰起头,犹豫道:“那,快让我走。”
开始之前,季明乐没想到傅敬舟的车里准备的有他需要的东西。
毕竟季明乐来找他时可没想过跟他发生什么。
做尽了亲密事,开端却是一桩交易。
“我的意思是你该锻炼了。”不是要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