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哭边抱怨傅敬舟,
当事人坐在沙发上冷着脸,看起来童小年惹了麻烦。
“傅哥,手表取回来了。”
听到这话,傅敬舟的眉心才稍有松动,接过来,问道:“你见到她了?”
“见到了,我去的时候季小姐正在前台。”
“什么季小姐?”童小年捕捉到关键词,停止哭泣好奇地问。
傅敬舟没给她个好脸色,“还不出去?”
童小年跺了跺脚,不满地说:“傅哥,我不就不小心摔了一个花瓶吗?我陪你就是,干嘛这么生气。”
闻言,赵译在客厅的地上巡视了圈,在墙边的地板上发现一滩碎掉的瓷片。
不由得心里一惊。
这里的很多东西都是当年季明乐搬走时留下的,维持着原样,没收起来,也没动地方,平日里这里连人都很少进,就连打扫的阿姨,也被再三嘱咐过这里的所有东西都必须格外小心。
没想到今天会被童小年碰碎一个花瓶。
??风言风语
除了童小年,这里谁都知道这些东西有多重要。
偏偏闯了祸的童小年本人不当回事。
她说完那句满不在意的话之后,傅敬舟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沉了下来,抄起手边的茶杯扔过去。
正好碎在童小年脚边,把童小年吓得惊叫一声。
赵译已经习惯,没有反应,反而是为童小年捏了一把汗。还是阿姨没见过这阵仗,从来打扫这房子开始,就没见过傅敬舟发这么大火。
“赔?就凭你?”男人的语气嘲讽。
“怎么了嘛,这花瓶是哪个朝代的吗?我还能赔不起了!”
赵译把她这番举动归为不知死活,出声道:“童小姐,您还是先回去吧。傅哥早就和您说过,让您不要随便过来。”
一个两个,这里所有的人,都排斥童小年来。
他回来之前,童小年已经被傅敬舟凶哭了,这会儿当着其他人的面,童小年放完狠话,眼泪还是不停地往下流。
“为什么我不能来,总要有个理由吧。”
傅敬舟昨晚见到季明乐,心情挺好,但这会儿还是被童小年搅和的差不多了。
他握着手表起身,懒得再和童小年浪费时间,“你要自己离开,还是我让保安来?”
童小年的问题完全被傅敬舟忽视掉。
她心里憋屈,感受到傅敬舟不想让她走近他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