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快要碰到之前,容三月偏开头,耳朵擦过一下,染红了小巧的耳垂。
但她脸上却不见羞涩,只有倔强的清冷。
她缠着声儿,“盛时玦,我跟盛景什么都没发生过。”
“不想认账?”盛时玦冷冷嗤笑一声,“看来他功夫不怎么样。”
容三月仰起头,眼底的雾气不可控制地弥漫上来。
她咬牙,“你先让我站起来。”
可盛时玦的回答有多过分,“哦?可是我已经站起来了。”
“你——”
盛时玦向前顶了一下,让容三月亲自体会一下他说的那句话。
而后冷酷道:“刚刚怎么跟盛景玩过火的,现在再来一遍。”
容三月闭紧眼睛和嘴巴,浑身控制不住地发抖。
可她喊过那么多次痛,盛时玦从来也不会怜惜。
大掌如同挣不脱的铁钳,捏在她双颊上,强迫她张开嘴巴。
“叩叩叩——”盛景殷勤的声音传来,“三月,我把裙子给你弄来了,开门。”
盛时玦残忍地勾了勾唇,“他功夫不怎么样,我这个当小叔的教教他?”
“不……唔!”
??还不快滚
一墙之隔,内外的世界泾渭分明。
容三月舌根发麻,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在这个场合之下,和盛时玦做这种事情。
而且一墙之隔,就站着她的追求者。
容三月心惊胆战,喉头不自觉紧缩。
盛时玦沉闷的叹息一声,垂眸扫过去蹲在自己身前的容三月。
头顶的光顺着盛时玦的动作滑落,刺眼的光打在容三月的眼皮上,几乎不受控地流出生理性盐水。
湿漉漉的眼尾见了红,脆弱又漂亮的美感被朦胧的光晕覆盖,勾勒出颤栗着的腰窝弧线。
盛时玦没有放过容三月的打算,现在更不可能放过她。
大掌游弋,停留在容三月的眼尾,指腹沿着眼尾旁边的肌肤摩挲。
原本见了红的皮肤更红了,像是被粗粝手指刮出的,旖旎动人。
容三月却感觉盛时玦的目光比刚刚更冷了,透着一股要把人扒光的审视意味来。
即使容三月不抬头,她的后背也因为盛时玦的目光生出一层鸡皮疙瘩。
犹如恶魔般的话语在耳边,“你平静可没这么安静,不想他听到?未免也太吝啬?”
容三月给不出回应,心底却发恨。
好在这单间的洗手间隔音不错,门内声音门外几乎听不见。
盛景以为容三月没听见,又说了一遍:“三月,你在不在啊?谁在里面,怎么还锁门了?”
容三月紧张抗拒的状态,盛时玦也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