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南羡从中调停了一下,“也别这么说孩子。小景,喜欢可以,爱的种子还是不要随意播撒了。”
盛景:“……”
他知道,南羡说的是自己在留学的时候搞大人家肚子的事。
“我很尊重三月的……”说着自己都心虚。
盛时玦冷声道:“陆笙才是碰不得的那个。糊涂蛋!”
南羡听出点不一样的意味,挑了挑眉头。
怎么,自己的小情儿就这么不值钱?
盛景不耐烦道:“我知道,我不会碰陆笙!”
盛时玦没再接话,端过茶喝口。
南羡还有下半场,催道:“吃饱了,走吧?时玦,一块儿去喝一杯?”
盛时玦摆摆手,“他的事还没解决,下次吧。”
南羡便潇洒离开了。
饭桌上就只剩下盛景和盛时玦两人。
盛时玦淡淡开口:“不碰是一回事,既然你对她没意思,就跟人说明白。”
盛景很烦盛时玦这套说辞,嘀咕道,那你对汤念歆又是怎么回事。
别以为他不知道盛时玦在缦庄还养着人呢。
盛景的心思都在容三月那桌,看见她和对面的男人有说不完的话,时不时还对那个男的笑一下,目光里的仰慕几乎要灼伤他的眼睛。
盛景心火燥得很,“看着这么清纯,怎么这么会招男人啊!”
“靠的这么近,害不害臊,操他妈的,那个人还把手放在她手背上!她也不躲!”
盛景开始胡言乱语,明明两人只是看一页纸,却被他说得跟在一张床上一样。
他咒骂了半天,得不到盛时玦的回应,侧头一看,盛时玦靠在椅子里,目光也淡淡地看着那个方向。
“小叔……你比我认识容三月早吧?她是什么样的人啊?”
盛时玦喝了一口酒,没说话。
直到盛景再三地问,他才道:“你评价得挺对。”
一本正经的小古板,伺候人的功夫也多年没进步,动不动就喊疼——
凭着一张脸,东招一个,西惹一个,买安分的时候。
盛景不停地灌酒,“……亏我还像一个舔狗一样,眼巴巴的舔她!她连个好脸都没有,傲得跟什么一样!背后都不知道被别的男人搞了多少次!”
污言秽语,盛时玦听得不耐烦,“去洗洗你的脏嘴,在长辈面前你都这样说?”
盛景起身,没有走去洗手间,却去找了这家餐厅和自己相熟的经理。
……
容三月饭吃得差不多了,继续和周疆讨论论文。
周疆对于容三月的课题很感兴趣,也算了解这方面,一针见血的将容三月论文那些不足都指了出来。
容三月听抓着手机就将这些全部记录下来。
忽然,一只手蓦然出现,夹着两只高脚杯。
他的手背紧紧绷住,青筋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