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被你养歪了,但是别教坏我姐的孩子。”
盛时玦嗤笑一身,按指纹进门。
容三月问盛时玦今晚自己跟绰绰睡哪个房间,她要先把孩子放下。
盛时玦径自走向酒柜,闻声头也不抬,“你睡主卧,她睡哪里我不管。”
这样怠慢的安排,原以为容三月一定会抗争几句,但她竟然什么也没说,默默地挑了个最小的客卧将孩子放下。
盛时玦没有催,她就在房间里坐着陪了好一会儿。
房间里灯没开,容三月的神情隐藏在黑暗中,只听到她轻轻拍着被子的声音。
小孩子的睡眠质量好,一般睡着后都不会醒来。
比起让绰绰出现在盛时玦眼前,容三月宁可让她一个人睡。
等她出去,盛时玦只开了餐厅的氛围灯,不知道坐了多久,但他面前的桌子上摆好了精致的西餐。
当然不可能是他做的。
“哪家餐厅送的这么快?”容三月在他对面坐下来,“你没吃饭?”
“快?”盛时玦无意味地笑了一声。
容三月再一看,时间都过去了半个小时。
她默然无声,盛时玦亲自给她倒了一杯酒,“陪我喝点。”
“我就不喝了。”容三月解释得很温和,“今晚犯了胃病,喝酒怕不舒服。”
盛时玦将醒酒瓶放下,靠在她身侧的边柜上,抬手抚一把她的头发,“红酒养胃,再说这是最好的黑皮诺,喝两口不影响。”
容三月酒量非常一般。
既然是“最好的”,当然度数也很可观。
但此刻的盛时玦看起来耐心而温柔,可他做出这番字条,只会比以前更加霸道,不容人拒绝。
“嗯。”容三月低低地应了。
盛时玦抬手给她倒了杯酒,俯身在她发顶亲了亲。
气氛简直如同相爱的情侣间一个精心准备的烛光晚餐之夜,容三月在盛时玦的喂食中,吃下不少食物。
在酒吧里的那半碗面,她压根也没吃饱。
气氛让人目眩神迷,容三月还喝下去不少酒。
两人吃喝完毕,非常顺理成章地,盛时玦把人抱起来,进了浴室。
双人浴缸,顺理成章的胡闹,热水撒了一墙一地,容三月被捞出来的时候,软得像被水泡了的面团。
不仅仅是被耗尽了体力,更是因为热水和热汗催出来的醉意深重。
她嘴里迷迷糊糊地喊着“时玦”“盛叔叔”,间或夹杂几声更肉麻的。
盛时玦的湿发捋到后头,露出线条完美的额头,冷厉刚硬。
但应着她的声音却很温和,直催得人要醉在温柔乡里。
容三月抬手戳他的脸,眯着眼睛撒癔症,“盛叔叔喜欢三月吗?”
“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