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子鉴定结果不会有假。”盛时玦???只淡淡抛出一句。
容三月一颗心不停下坠。
聂蔷都已经离开两年多了,可她在盛时玦心里的位置竟然是这样不可撼动?!
容三月从18岁成人至今,六年时光的陪伴,也有过情深义重恩爱无两的时候,居然一文不值?
“聂蔷她有动机……”容三月艰难开口,却被盛时玦一言打断,“不必扯上其他人。”
容三月凄然一笑,果然没有再说下去。
聂蔷哪里是“其他人”,她才是盛时玦的“自己人”。
当年,容三月跟聂蔷的月份差不多,甚至在盛时玦带回聂蔷之前,都已经跟她求婚了。
对于聂蔷来说,容三月就是一个绕不开的巨大威胁。
虽然盛时玦最后要娶的是聂蔷,但卧榻之畔,眼安睡。
当然是把容三月彻底铲除掉,才没有人阻碍她成为盛太太。
这话道理,任何人都能想通,没道理盛时玦心下眼盲,想不通。
可他从四年前到现在,一直都是同一个说法。
相信那个亲子鉴定结果。
相信容三月怀的不是他的孩子。
容三月一颗心在四年以后再死一次,挫骨扬灰。
知道再哀求也没有用,容三月干脆问他,“你想怎么做?”
盛时玦无情地一哂,“你不是猜到了吗?”
所以才会像他迷惑她一样,故意装睡,不敢有一丝松懈。
这个由他一手带大的女孩,比任何人都了解她。
“盛时玦……她是一条生命啊……”她已经不敢再说,这是他的骨肉。
但就算不是,绰绰也已经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了。
“你如果觉得我背叛了你,有什么惩罚冲着我来好了。”容三月引颈就戮,不再挣扎。
盛时玦的门铃重新响起来,想必是助理联系不到他,又不敢擅自离开,只能再按一次门铃。
盛时玦要站起来,身前的容三月太碍事,他直接一脚踢在她大腿上,力道不轻不重,并不是宣泄他的怒气,只是让她要跪就跪远一点。
盛时玦的怒气,在四年前知道她怀了贺酌的孩子后,就已经发泄完了。
用容三月几乎付出一条生命的代价。
“我知道你不怕死。”盛时玦居高临下,残忍道,“但你现在有软肋了。容三月,你敢把她生下来,就是自己把把柄往我手里送。”
容三月委顿着,瘫倒在地。
盛时玦踢完她,脚还踩在容三月的腿上。
他没有穿鞋,直接通过肢体的触碰判断出容三月只来得及套上一件衬衫就出来了。
旖旎的穿法,此时旖旎的动作,却晃不动任何一个人的涟漪。